二十分钟的路程,只花了七分钟。
医护人员早都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临时又来了两三个中暑要抢救的,便又扔下包袱,找药进行紧急处理。
白羽坐在医院玻璃门的门槛上,感受着医院残余的冷气,只觉得身心舒畅。
拜托,鼠子没有汗腺,比人更容易中暑。
基地不把鼠当命,真过分。
白羽骂骂咧咧,她清理着附近的大理石瓷砖,然后在上边滩成一个鼠饼散热。
其实仓鼠还有几个散热的方法,比如往自己的四肢和肚子上吐口水,靠蒸发散热,或者一边喝水一边尿尿,达成散热的目的。
但她毕竟是个有人类意识的仓鼠,这么重口味的事儿,一般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做的。
半小时后。
寒粟和其他几个昏迷的异能者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走出来,因为救助及时,没对器官造成太大伤害。
但短时间内,怕是很难执行搬运任务。
“多喝常温的水,不要长时间待在狭窄、密闭又不透风的地方,这个气温要当心啊。”
医生摘下口罩,用消毒湿巾擦去脸上的汗。
他捡起刚刚丢在地上的背包,然后转身加入撤离的队伍。
寒粟懒散地点头,她摘下近视眼镜,闭上眼,眼球转动一周,那种干涩的感觉才缓和不少。
一低头,小仓鼠趴在门槛里边,滩成一块圆圆扁扁的鼠饼。
整只鼠柔弱无骨,完全是化了。
她走过去,蹲下,毫不留情地将其拎起来,“你刚刚是不是在我脑袋上蹦了?”
白羽慢慢地从鼠饼圆润起来,摆摆爪,“不不,那是为了确定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