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照旧是闲聊,郑淮南全程神色如常,和往常吃饭的状态没有什么差别。
从苏北把心里的疑惑压下去了,在心里默认他可能真的只是一时抽风。
“你这厨艺也还是好。”从苏北说,“就是对我来说,量稍微有点儿少。”
按理说两个人已经一起吃了这么多次饭了,郑淮南应该已经对她的饭量很了解了啊。
“我不也还是没吃饱?”郑淮南笑,“稍晚点儿饿了再吃吧。”
“不了。”从苏北摇头,“晚上少吃点也好,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总比吃多了难受强。”还容易长胖。
“之后再看吧。”郑淮南说着收拾起了碗筷,“之后你要是饿的狠了,我就再给你下碗面吃。”
“你怎么忽然换上这么一副贤妻良母的面孔了?”从苏北怀疑的问。
“怎么叫贤妻良母?”郑淮南翻了个白眼,“这是温柔体贴好嘛?”
“行行,”从苏北敷衍的点头,反正也不知道你忽然抽的什么风。
“主要是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总要找机会展现一下自己的魅力吧?”郑淮南拿着碗筷进了厨房,远远抛下一句话,“对了我今天要留宿。”
“行行。”从苏北应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也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她想着,一边走到了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
等到再出来的时候,郑淮南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来。“来。”他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一起坐一会儿。”
从苏北走过去,坐在了他身边。
“找部电影看吧?”郑淮南说着拿起遥控。
从苏北看他一眼,“你在我家也是正自在。”到底是怎么能够摆出这一副主人翁的样子来的?
“我脸皮厚啊。”郑淮南哈哈笑。
“你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准确。”从苏北吐槽他。
“那是自然。”郑淮南说。
从苏北没说话,打了个哈欠,往沙发背上一靠,就放松了身体。
像一只毛茸茸的猫科动物,郑淮南想着,一边在脑子里把所有大猫的形象都过了一遍,到底还是没有决定到底像什么。
但是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总是想让人摸一把的,郑淮南心里有点儿痒痒。
在第一次见面之前,大家就都传城南有个特别不得了的(前)女朋友,心狠手辣,虐城南虐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这种流言,郑淮南倒是不以为然,毕竟城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是能让人欺负的类型,真有人能虐他才是见了鬼。
估计也就是玩个情趣,传的夸张而已,郑淮南得出了这个结论,直到在城南借酒撒疯那次见到了真人。
.....真凶啊,就像一团蓬勃燃烧的冷火,明明有着把人烧成灰烬的温度,颜色却是冷的.....
城南倒是有眼光,郑淮南想着,就像往常一样见猎心喜的,生出了一丝跃跃欲试的兴趣来。
但是之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和人建立足够亲密的联系。
即使随着两个人的接触不断加深,她对自己的吸引力也不断增加......
他也不着急。
毕竟,优秀的猎手总是有足够的耐心的,而美丽强大的猎物更是值得等待。
而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
郑淮南想着,慢慢的靠近了身旁昏昏欲睡的人。
而察觉到他的举动的从苏北连一下都懒得动弹。
不知道是今天太累了,还是窝在沙发上太舒服,她反正是有几分昏昏欲睡的感觉了。
更何况,城南已经在她的个人领地里消磨了太多时间,又投放了足够食物,足以让从苏北放松警惕,得出他没有危险这一结论了。
于是她根本没有任何警惕的放任郑淮南的靠近,直到他把一只手探进了她浴袍的领子。
从苏北一下子清醒了。
那只在自己胸前抚弄的手,带有明显的色情和挑逗的意味,让人想误会都不能。
“你想.......?”从苏北挑眉。
“可以吗?”郑淮南问,此时他一条腿抵在从苏北腿边,另一只赤脚站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和手臂把从苏北困在了沙发里。
从苏北看了他一眼,从那双充满兴奋的眼睛里看找到了压抑着的侵略意图。
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暧昧了这么久,也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她于是慢慢勾起一个笑,“可以。”
郑淮南便扯开了她的浴袍,
他的吻细密的落了下来,从她的脸颊开始,经过颈侧,前胸,小腹,大腿,一直向下。
从苏北咽了口口水,发出一声闷哼,她身体里的火烧了起来。
“轻一点。”她对埋头在自己腿间的人说。
那人如她所愿的放慢了动作。
“很好,就这样。”从苏北说,半合上了眼睛,享受了起来。
...
郑淮南的风格细腻又粗暴。
尤其是喜欢在兴致最高的时候将整个上身都压下来,力道大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太紧了。”从苏北皱着眉喘息,但是没有推开他。
“这话应该我说。”郑淮南低笑,然后用嘴唇温柔的堵上她的嘴。
啧,什么毛病,从苏北很短暂的分了一下心,就好像不把人钉在床上就会跑掉一样。
但是很快,她就顾不得想这些问题了。
...
客厅里的电视寂寞的放着不知道什么节目,早就转战卧室的人却已经无暇关心了。
等到后半夜,郑淮南才终于尽兴。
“滚下去。”从苏北推推他,神情有点儿不耐烦。
“这么狠心的?”郑淮南翻到一边,手还不老实的在人身上流连。
从苏北打个哈欠,把那只手拍了下去。
“怎么爽完就不认人了?”郑淮南装委屈。
“我早爽完了。”从苏北毫不客气,“是你一直磨磨蹭蹭没完没了。”
郑淮南有点郁闷,“你和那个小朋友也这样?”年轻人不都是冲劲儿大,那样她都受得了,怎么到自己这里变脸这么快的?
“你和他怎么能一样。”从苏北不耐烦,“和你来的快,人家也没有和你一样动不动压的人喘不过气。”
“那还是我技术好喽?”郑淮南挑眉。
“有个P的用,压着人沉的要死,以后不做了。”从苏北很不爽。
“别呀。”郑淮南一脸讨好,“下次你咬我,我就克制一下。”
“呵呵。”从苏北懒得搭理他。
“真的,我原来从来没这么严重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克制不住。”郑淮南说,“可能是我们两个比较合适吧。”
“我和谁都合适。”从苏北冷笑,翻了个身,“别动我,要睡了。”
“吃面吗?”郑淮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