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钦望着徐皎的背影,一时思绪飞转,就看住了眼。
前头侧门的暗影里,站着的两人望着这一幕,却是不约而同皱了眉。
景钦却不过一瞬就回过神来,目光带着两分犀利往那处扫去。
严夫人和景珊猝不及防与他的目光对上,景珊吓得一缩,严夫人亦是滞了滞,这才打迭起笑容,与景珊一道走上前去。
“你外祖母近来身上有些不适,所以特意过去看看,就和你们前后脚到的,还没有进门就见着阿皎的马车回来了。”严夫人简短两句话解释了她们母女之所以在这里的缘由,抬眸望向神色带着两分漠然的景钦,状似不经意般问道,“对了,你从何处回来,怎会与阿皎一道?还有,你们方才说什么呢?我怎么瞧着阿皎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无他,只是有些事意见相左,使点儿小性子罢了。”景钦轻描淡写地答道,“母亲与阿绫既然去了一趟外祖家,想必也是累了,就早些回去歇着吧,我还有事要出府一趟。”景钦淡淡说罢,就是回转过身子,三两步走到道旁,他的小厮二水早已牵着一匹马候在那儿了,他接过缰绳,翻身上了马,便是带着人,纵马疾驰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严夫人母女二人的脸色都有些精彩。饶是城府深如严夫人,面对儿子的冷淡和敷衍,这面上也是带出了两分来,遑论是景珊了,当下就是不满道,“母亲,你看看二哥哥!他怎么跟您说话的?我和您才是他的亲生母亲和一母同胞的妹妹,可他怎么对我们的?他又是怎么对蘅芜苑那对母女的?前些时日,他休沐时还专程护送她们母女二人去弘法寺上香呢,对母亲都没这样殷勤周到过,不知道的还当他是二房的人呢。”
严夫人横她一眼,“不许胡说。”
景珊被景尚书罚禁足一月,出来后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