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一切还只是推测,我没有兴趣也没有足够的线索去推测你们的真实目的和收益。这里只说和游戏本身相关的部分。
百年之前,那位疑似使徒组织成员的男爵建造了这栋大宅。为了达成某种仪式性的目的,他收养了一群孩子,并有针对性地雇佣了一群仆役。
至于这个针对性的标准,隔壁磁带中的经文告诉了我们。他找到了一个懦弱的女佣,相当容易受到精神控制而去杀人;他找到了一个冷酷的园丁,这家伙甚至可能原本就是个假装成园丁的职业杀手。对于这一点,因帕斯先生扮演的让人惊艳;”
反讽地看了神色古怪的因帕斯大侦探一眼,甄澄继续道:“从自己的孩子中,他选出了一个纯洁的少女作为仪式的牺牲。像纳维斯女士怀疑的那样,这个孩子很可能本身就具备着某些异常;
除此之外,他还故意找到了一个水平平庸,嫉恨女儿才华的超凡者钢琴师。雇佣她成为女儿的家教,然后用心理学知识或者神秘学力量诱使她用自己的能力借助演奏音乐咒杀了女儿;
最后,而在亲手杀死女儿或许数次之后,他找来了好奇心旺盛的侦探。他让侦探自由接触大宅中的每一位凶手,一步步调查接近真相,然后用超出常识的悖论让他崩溃发疯,用难以想象的折磨逼迫侦探同样成为了杀手中的一员。
纯洁,懦弱,好奇,冷酷,极度……那种陌生的信仰中所提及的五宗罪孽皆已凑齐。而最后的狂乱,只看主办方邀请的玩家人数也可以判断出,正是男爵本人。
狂热的信仰让他失去了理智,在需要精密谋划执行的仪式中越走越偏,最终彻底丧失了理智,一把火毁去了临门一脚的努力,把这栋大宅里暗中进行的邪恶仪式所可能的收获,把那甜美的罪恶果实留给了今天的斯卡瑞家族。”
“做出这样大胆的假设,你有什么证据吗?”纳维斯开口问道,她直觉甄澄说的很有道理,又是顺着她自己先提出的思路进行了延伸。但这样的真相,着实是太过骇人听闻。
“证据很多,我亲眼所见,”甄澄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分析道:“首先最关键的一点便是我们这些被邀请的人员里,与历史的相似度实在太高了。
你们所看到的仅仅只有伊庇伦斯先生与画像中的男爵相貌仿佛同一血脉,可我却从一次次的‘回溯’中看到了有着与纳维斯姐姐同样一双极富辨识度的双眸的女仆,与胡伐保穿着极其相似花哨衬衫的侦探,与曲芸小姐有着同样美丽面容与银白头发的钢琴家……
以及,从那具主办方所准备的人偶尸体上,看到了同样一头乌黑长发的我自己。
这种相似的程度仅仅用上述特点来描述太过苍白,甚至可能让你们感觉牵强附会。但我可以用一种更有说服力的方式来表达这种相似——曾经不止一次,我将‘回溯’中遇到的角色与他们所对应的,现实中的我们弄混过。
说到这里,对于伊庇伦斯先生如今的异常状态你们是不是也想到了什么?当时我把他锁在了男爵的主卧里。想必就是因为接触到了某些大宅内的超凡因素,才导致一生都在于危险打交道的老探险家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