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宏英回到广州音乐学院后,开始着手东莞分校的事情,找了专人去东莞分校修缮管理,并且一次性把修缮的钱款拨了过去,还有一些乐器也跟着一并分发到小学分校。
曾世勋怎么也没想到,袁宏英回去三天,就急冲冲的派人来修缮学校了,这令他感到惊讶,这孩子做事也太雷厉风行了,她还是以前文工团那样的急性子,只要一想到就马上行动,别人需要半年学会的东西,她只需要三个月就融会贯通了。
别人只是白天练习,晚上出去同学聚会,她呆在家里,一直练习到晚上十二点,聚会的人回来了,她还在孜孜不倦的练习着乐器,感觉哪部分发音有问题,她第一时间就过来问老师!
她在学习上除了刻苦用功外,在工作上也积极上进,很快从不起眼的小唢呐手,成为古筝演奏者,不久后,又练熟了古琴琵琶,在演出时出尽了风头,不出二年她成为了文工团的多面手,多种乐器都掌握了,从吹奏类的笛子、管子、巴乌、唢呐、箫、埙、葫芦丝、笙、芦笙等都能手到擒来。
再就是弹拨类的箜篌、阮、古琴、古筝、琵琶、柳琴、秦琴、月琴、扬琴也样样都会。
除了这些,还有拉奏类的艾捷克、马头琴、二胡、中胡、高胡、四胡、京胡、板胡、擂琴三弦等都是样样精通的。
像打击类的乐器:编钟、云锣、磐、鼓、锣、钹、木鱼等更是样样都会融汇贯通,她简直就是音乐界的一大奇才!那时她代表中国队,在世界音乐界参赛,几次三番都斩获桂冠,获得国际界的赞誉。
本来是修缮,但来到这里修缮的管理者,并没有修缮的意思,他直接叫来施工队,将倒塌的房子全部推倒,重新在地坪上建造新的房子,建筑规划是按照音乐学院的样式建造的。
这令培训班的老师们都感到很惊讶,曾青莲很不费解的问爷爷:
“爷爷,你的学生袁宏英不是说给我们学校进行修缮吗?怎么修缮变成了重建,不对,也不是重建的意思,我刚才看了施工队的图纸,好像上面写着一期工程,是按照音乐学院建造时的样式进行的,这得需要多少钱呀?她们音乐学院哪来那么多雄厚的资金呀?这,这,这······”
爷爷还是知道一些袁宏英的底细,笑着回:
“丫头,袁宏英远远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在国际音乐界上屡屡折得桂冠,荣誉不少,收获照样也不少,获得的奖金是惊人的,那么大的音乐学院说建就建起来了,这都是她的那双梅折手,有出神入化的本领。
除了每次获奖外,她还在世界各国巡演过一段时间,每次巡演都是满载而归的!现在她们学校又有了新的音乐导师级的人物,在国际上的声誉永盛不衰!真是了不起啊,她在我面前说修缮,怕我多用钱。
实际她接纳这所学校,是冲着老师来的,一是,为了报答老师当年的恩情,二是,为了孩子们将来远大的前程,她不得不这样做,俗话说苦自己,也不能苦孩子!她掏出大笔的资金来建造这所小学,也是她人生最后的一个心愿,同时也是冉平最大的一个心愿!
这群孩子培养出来了,就等于给古典音乐找到了根基,有了根,才能长成参天大树,你明白吗?”
曾青莲有些惭愧,自己的培训学校,自己没有能力把它搞好,最后还得依靠袁宏英来接济!她看着爷爷问:
“爷爷,你说,我爸爸那么多钱,如果募捐一部分给我们学校,这样不就减轻袁校长的压力了吗?”
曾世勋看着孙女问:
“丫头,你是叫爷爷帮你说,让你爸爸募捐钱,给你建学校,你爸爸那么抠门,我看说了也等于白说,还是算了吧?”他叹息一声,有些为难的表情。
曾青莲嘿嘿一笑,回:
“爷爷,你是他爸爸,有些话比我有说服力,我说了没有什么说服力!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爸就不行,他要是不答应,你就告诉他,我们不回美国了!让他一个人老死在美国吧!”
爷爷嘿嘿笑着回:
“丫头,真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