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丰农场的香猪养在大坑中,每天都在里面闹轰轰的,整天想着从里面跳出来,闷在大坑中生活,感觉很压抑,那些香猪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练习跳高,它们企图每天跳高一点,到一定的时间,就能跳出这个牢笼的。
每次从坑壁上掉落下来的猪,都不甘心的“嗷嗷”叫着,坚持冲刺,从坑那边起步,加速奔跑,然后到一定的距离跃起,往坑壁上跳,一次、两次,三次···,经过无数次失败后,它们还是主动放弃,但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它们又会毫不犹豫的起跑跳跃,一次又一次的挫败后,再次放弃逃离大坑了。
眼看着这些家伙吃了没事干,不是想着逃出大坑,就是互相嬉戏打闹,它们哪有心思想着繁殖下一代,没有良好的环境,它们也根本不考虑受孕的事情,母猪把公猪追得四处跑,见着它就咬,那样子就像仇人似的。
只要公猪想那事,就被母猪红着眼对峙起来,接着就跟它玩命,几头母猪围着一头公猪咬,咬得它哭爹骂娘,再也不敢去爬母猪的背了。
农场的伙计们看到这情况,赶紧叫来吴浩然,问这事怎么办。
吴浩然看着这群香猪,整天跑来跑去的,以为日子久了,就能收敛收敛的,哪知道这些家伙的性质变得越来越暴躁,甚至失去了本性,两个月下来关在坑底,它们的性情大变,变得急躁不安,暴戾无比,连同类都相残,这可急坏了吴浩然。
他急得在坑道上来回踱步,却想不出好主意来,把农场的兄弟们可憋坏了,大声问:
“吴瘸子,你别走来走去的了,你倒是想办法呀?我们的香猪那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总不能这么折腾下去呀?”
“是啊,是啊,照这样下去,咱们的公猪都被母猪咬死了,以后还配什么种,发展下一代,繁衍下去呢?”
“吴瘸子,你仔细看看,我们买来的三头公猪,全被咬得遍体鳞伤的,哪还有心情传种接代呀?这可怎么办呀?”
“吴瘸子,这香猪成本是我们农场用了三分之二的成本买回来的,这要是出了事,咱们农场今后还拿什么发展下去呀?”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说得吴浩然的心里更乱了,也更加冷静不下来,喊着:
“决不能让它们这么折腾下去,从今儿起,你们派几个人专门守候在这里,看仔细了,是哪几头猪带头挑事的,咱们把它隔离起来,放到外面关起来,隔离了它们,情况就会变得好起来的!”
伙计们是没有主意的人,吴浩然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由几个眼力好的伙计守候在坑上,仔细观察它们攻击公猪的是哪几头猪带头的。观察了一天,也没有动静,只要有人在坑上守着,那些香猪就变得老实起来,它们好像听懂了人类语言似的,吃了睡,睡了吃,看不出一点毛病来。
但凡人一离开视线,它们就开始躁动起来,坑底的猪儿们,就开始追来追去,咬来咬去,不一会儿,就传来嘶吼声,哪样子就像杀猪似的,哀嚎连连。
几人只好回道坑道上,那些香猪见人来了,就主动放弃追咬,回归正常,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似的。
邝添彩知道这事后,主动找到这里来,看了看公猪被咬的惨状,就说:
“这猪得了焦躁症,可能是环境不好造成的,它们得分开养,不然咬来咬去的,先把公猪咬伤,然后就自相残杀,咬来咬去,没有一头会幸存下来的!”
大伙一听就急了,有人赶忙问:
“邝兄弟,你说把它们分开养,我们哪来的地方关它们呀?这么多的猪,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我们总不能人猪住在一起吧,把房子空出来关它们吧?”
邝添彩就笑呵呵的回:
“行,你们不让出来也行,那大家继续挖坑,三天挖二十多个坑,把它们每头放一个坑里养着,从明天起,你们就开始挖坑!”
有人禁不住问:
“那邝添彩,要是我们挖了坑,这些猪还是那么暴躁,自己咬自己,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