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丰农场刚解决了香猪的问题,接踵而来的芦花鸡,就隔三差五的少几只不见了!这让农场的兄弟们急坏了。
就连高进和吴浩然以及俞大佑三人都为难了,这好端端的几只母鸡种子就不见了,不见了就不见了,就连鸡毛都没有留下,更奇怪的是这些鸡在鸡舍的时候点数还在的,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看到鸡舍里满地是血,一点数就少了三只。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人为的,如果嘴馋的人想吃鸡,绝对不会等鸡进了鸡舍再动手,而是在空旷的原野,就动手了,就算动手那鸡毛就无法处理掉了。在鸡舍里的鸡满地都是鸡血,这一定是什么动物进到鸡舍里,把鸡脖子咬断了,然后在将鸡拖走。
这鸡舍本来就是临时的,四处都通风,加上它是放杂物的地方,墙角有一些老鼠打的洞。根据判断,这作案的不像是老鼠,更像是黄鼠狼。因为只有黄鼠狼喜欢咬鸡鸭的脖子。
尤俊被请到鸡舍,仔细观察了一番,就说:
“这鸡是被黄鼠狼祸害的,咱们跟着血迹可以一路找过去,就能发现它的踪迹,你们大家看看,这满地的血实际就是被咬断脖子的鸡,喷洒出来的血,你们看看这血成喷溅状,只有咬断脖子的情况下,才出现这样的状况。每只鸡都一个状态,都是被咬断脖子的。”
有人禁不住就问:
“尤俊,你说是黄鼠狼做的,那它们为什么白天不作案,到了晚上来作案呢?白天它们不是更好下手吗?”
尤俊就回:
“白天的时候我守在鸡的周围,黄鼠狼不敢放肆,晚上没有人守着,而且这里是杂物房,就算发现它们来了,也奈何不了它们,它们可以从老鼠洞里逃走!还有晚上,鸡睡着了,来个突然袭击,鸡在睡梦中就一命呜呼了!这种事既快又省,何乐而不为呢?”
尤俊这样一说,吴浩然就问:
“尤俊,现在不是商量黄鼠狼偷鸡的问题,而是我们如何消灭这群黄鼠狼,如果不消灭它们,它们就消灭我的芦花鸡!每过几天就少三五只,照这样下去,不出二个月,我们的鸡就被它们折腾光了!我们得想办法弄死它们!不然这么嚣张,以后还怎么得了啊?”
“要想消灭黄鼠狼,也很容易,我们今晚把鸡舍弄到别的地方去,在这鸡舍里装上几个装老鼠的铁笼,在一个铁笼里放一只鸡做诱饵,只要它们肯进笼子,那它们就完了!如果真要去打洞抓它们,实在是不容易!这黄鼠狼非常狡猾,地下的洞穴很多,很难抓到它们的!”这时候一个伙计出谋道。
吴浩然看了看他,就问:
“山奎,平时你少言寡语的,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呀?行,兄弟,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但是这个铁笼子去哪里弄?”
山奎是个山里人,知道怎么抓黄鼠狼还有野猪野兔等动物,他尖削的瘦脸上没有一点肉,颧骨很凸,但两只眼睛却炯炯有神。他笑了笑,回:
“吴瘸子,这个没有什么关系,大家屋里总有两把破伞吧,将大家不要的破伞都拿来给我,我马上就给大家编织几个铁笼子出来,那伞骨子比铁丝结实多了,就算黄鼠狼牙尖嘴利,也无法撼动得了!”
俞大佑马上就喊道:
“大家听到没有,去你们家里找破伞,找破伞来,给山奎编铁笼子!去呀,还杵在这里干啥呢?”
大伙儿听说伞骨子能做铁笼子,马上各自回家找破伞去了!不一会儿大伙就找来了许多破伞,大家将伞布扯掉,将一根根铁骨子拆出来,丢到他面前去。
山奎就跟俞大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