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掌心相撞,初若溪一阵恍然,直到秦以墨温热的气息从她身上耳边滑过,初若溪才忙不迭地站起来。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没做,你慢慢吃。”初若溪匆匆说完,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逃也似的跑到自己的卧室。
靠在卧室门上,初若溪差点跳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那股温热的气息对初若溪而言是淬了剧毒的迷烟。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那个画面都像梦魇似的缠着她,让她不得好眠,从梦中惊醒的她,脸上和枕下满是泪水。
秦以墨独自一人面对着一桌菜,再放进嘴里的菜再也没有味道。
若溪这是,在怕他!
若溪为什么要怕他,这个问题。秦以墨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路漫漫其修远兮,秦以墨要走的那条路还真是任重而道远。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初若溪装做若无其事的出了门。
客厅,不在,餐厅,不在。秦以墨可能自己回去了。
这让初若溪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初若溪又听到了厨房传来的碗筷碰撞声。
初若溪走过去一看,秦以墨正系着围裙,挽着袖子在洗碗池洗碗。
秦以墨围着不合身的围裙,这实在有些滑稽。
只是他一丝不苟认真的样子还真是赏心悦目。
“你刚才都没吃东西。饿不饿,要不然,我带你出去吃一点?”
秦以墨擦着手问道。
“不用,不用。”离航班起飞的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了。
初若溪只想能快点把秦以墨这尊大神送走。
“咦,都一点多了,好快,我一般这个时候都睡午觉了。呵呵。”
初若溪尴尬的笑了两声,她只希望秦以墨能听得懂她的话外音。
秦以墨慢条斯理的放下袖子,眉眼低垂,似乎有些出神,顿了一会才接着说道,“记者虽然都已经走了,但是我看那个胡馥利不回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他在这里她还怎么走啊?秦以墨大概还不明白,他才是最危险的吧?
“呃,没那么夸张。我一个人可以的。”
秦以墨盯着初若溪,幽幽说道,“若溪,别逞强,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的。”
初若溪的脸突然就红了,心像一头不安分的小鹿在胸膛中“砰砰”乱撞。
“我,我不需要你放心。”
初若溪避开秦以墨的眼神,她已经没有胆量相信秦以墨的话了。
“若溪,你真,”
秦以墨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外有人问道,“若溪,你在吗?方便的话我就进来了。”
门锁喀嚓转动了几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初若溪和秦以墨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走进来的人看了看初若溪,又看了看秦以墨,然后又退了出去。
嘴里神神叨叨的说着,“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