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哥哥你撒谎,燕姐姐的衣帽间都比你的房间大,为什么不把那间房子给你住。”
司尧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周围的人听到这,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也只是在心里同情一下而已。
思瑜用神识将这些人的反映都“看”在眼里。
又继续说道:“尧哥哥,你跟我回村里吧!这里一点也不好,住的地方还没有咱村的茅房大。
谭阿姨还叫你野种,太婆把你当宝贝一样护着,要是知道你这么受欺负,一定会气的从地下爬出来收拾他们的。”
这话说到了司尧的伤心处,都不用演戏,直接哭着说:“我不是杂种也不是野种,太婆说我是上天赐给她的宝贝。呜·······”
思瑜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到了他的痛处,可是不这么说不行,以他现在在大院里的情况,不下重拳是不行的。
明知道这只是策略,是演戏,可思瑜见司尧哭得这么伤心,她还是很难过。都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
可看到周围人那同情的目光,她又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尧哥哥,我知道,你是太婆的宝贝。
那司叔叔是太婆的孙子,你又是司叔叔的儿子,那你不也是司叔叔的宝贝吗?
为什么他们不喜欢你?既然不喜欢你,又为什么不把你放在村里,那里的房子可比这大多了。”
思瑜问完这后,不等司尧说话,又继续说:“啊!我知道了,听村里的爷爷们说,你家的那个大房子是祖产,很值钱的。
是不是司叔叔不想把这些财产给你,才不让你回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