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雪用力地点头:“嗯嗯,就是嫁给爱情。”林千雪心想,这人总算开窃了,听懂了吧?这勾通太吃力了,他们之间何止是隔着天堑鸿沟?
夙九洲瞧着小姑娘时,有一种不知拿小姑娘怎么办的无措,也有一种冲动,想扒开她的脑袋,瞧瞧里面是什么做的?为何如此与从不同?他轻蹙了一下入鬃的长眉:“你想嫁给那种动不动就会说些海誓山盟,海枯石烂,永不变心那种谎言的男子?”
林千雪点了点头,然后马上摇头摇得像拔浪鼓:“嗯嗯,不不,你说什么呢?夙泽之,跟你真是没法沟通。谁说我要嫁给撒谎的男子?你这是什么谬论?”感情她说了半天,他没听懂?看着那么精明睿智,咋就听不明白她说的话?
夙九洲低头沉思,又抬头,好像遇到了从未有过的难题:“难道不是?海枯石烂,永不变心,这种话纯属谎言。男人需要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做不到,或者不知能否做到的事情,随口应答,那只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你说的爱情不就是这些花言巧语吗?”
林千雪表示和阿夙之间有着没法逾越的鸿沟:“我说的是两情相悦。”
夙九洲妙懂,只是,他的观点似乎不一样:“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人需要的是负起责任,而不是说些花言巧语,也不该考虑是否两情相悦。倘若生了孩子,又心悦别人,那又当如何?”
林千雪被阿夙的话问得头壳痛:“有了孩子那自然另当别论。所以,我们之间又没有孩子,用得着因为救命之恩捆绑在一起吗?”她绝对不能和这个男人拜堂成亲,不然,天天急吵多烦心啊。
夙九洲双眸灼灼地锁上林千雪,正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夙天赐就是他们俩个人的孩子:“要是我们之间有了孩子呢?”
林千雪猛地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你胡说什么呢?”林千雪没有记忆,阿夙这么一说,她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还以为,男人想先上车后补票,还想先生孩子不成?她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
夙九洲悠悠凉凉地瞧着小姑娘突然羞红的双颊,脑海里浮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关于描绘女子的艳词绝句,心情竟奇迹般地愉悦:“我可没有胡说,我们之间不是有了夙天赐吗?”
小姑娘态生两靥之霞,娇袭一身之羞涩,仅仅只是因为他提一提倘若他们之间有个孩子?
林千雪因为自己的误解而气呼呼:“他是我捡回来的,又不是我们生的。”林千雪这么说时,脸蛋更是红透了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