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少年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最后还是无力垂下。
他眼皮一敛：“知道了。”
周慧点点头，正想再说些什么，清冷低沉的嗓音又响起。
“妈，换个地方住吧。”
周慧神情一怔。
…
另一边。
姜窈来到院子的角落，身后是程一与程四。
借着微弱的光线。
姜窈看见，院子虽然有些残破，可周慧用剪开的塑料瓶种了些蔬菜。
面积不大。
却为整个院子添了几分生机。
看着正对一盆大蒜好奇的小姑娘，程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努力绷住脸说：“大小姐，那几个已经被送往警局，这次是我们的失职，可以...”
顿了顿，程一压下心间泛起的肉疼，继续说：“可以扣我们工资，以示惩罚。”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呜呜呜！
钱就是命！
姜窈把目光从那盆大蒜上收回，眼底隐隐有疑惑：“扣你们工资做什么呀？”
“因为我们疏忽了。”程一一板一眼道。
目光看向小姑娘。
姜·财大气粗·窈：“可是大叔，我不缺钱啊。”
程一和程四：“……”
为啥以前的主顾都恨不得扣光他们，努力让他们白打工？
这就是富与巨富的区别？
游神间。
小姑娘看了他们一眼，瘪瘪嘴，“而且，这算什么惩罚嘛。”
娇娇软软的声音有些泄气。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任凭大小姐处置。”
姜窈略微沉吟了下。
紧接着鹿眸一弯：“大叔们也没有很失职呀，只是希望没有下一次。想来你们也发现了，周姨比较柔弱，受不得第二次了。”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姜窈回到严郅那边，见周慧满面愁容，忍不住问了一句：“坏人都已经赶跑啦，周姨这是？”
周慧欲言又止，抬眼看看严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