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与他哥早分家了,搬家后也不曾住一个院子里,否则天天看他大哥那模样,会闹心死他!
莲秉才呸了一声,吐了口口水,将剔牙的签子丢掉,感叹这日子过得实在没意思。
住这好是好,胖爷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不用自己动手,像个大老爷一般,按理说这日子便是他梦寐以求的。
想吃什么提一句,想穿什么张张嘴,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当日就能办好,毫不含糊。
只是新鲜感过去了,日子又没意思起来,所谓温饱思**,这地方太小了,什么都没得玩!
胖爷也不来,日日困在这鸽子笼大小的地方,没嘛意思。
没了蛐蛐没了狗,镇子东头的寡妇也没得调戏,又没他那三五好友陪他赌两把,实在没意思,他手痒得紧。
确切地说,不是没人陪他赌,有回他手痒的实在难受,便央求胖爷,找人陪他玩几圈色子。
胖爷人好,笑眯眯地答应了,招呼了个穿利落黑衣面容冷酷的哥们过来陪他玩。
玩是玩了,可不得劲啊!
他要赌大,人家把把摇的永远比他大一点!
他要赌小,人家干脆摇的是一柱齐天,上头只露出一点来!
他不信邪,非要说个数去试试,结果他要什么数,那哥们就给他摇什么数。
胖爷这是给他找了个赌场的高手啊,这不坑他吗?
结果胖爷说不是,这还是黑衣哥们第一次玩,不信给他再换一个人。
于是又换了一个,结果还是一样,换了两三个都这般。
他第一次觉得跟人摇色子没嘛意思,都已确定的结局,有什么意思。
枉他自鸣得意,自称延庆府数得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