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用了那样的字眼,应当不会多想的吧?
依他对她的了解,她想事很少打着弯儿的想,历来直来直去的,只需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便好,不必拐弯,拐弯反而容易让她想岔了。
可万一呢,小女子若是吃醋起来,也是难以揣摩很难讲理的,他便揣摩不出他的小妃嫔何时吃醋。
万一真的吃醋了,嗯……
好像也未必是坏事,他本就不喜欢徐榕英与他的小妃嫔走的太近,他的小妃嫔若是能因徐榕英而吃醋,与徐榕英疏远了,他反而要沾沾自喜。
想到这种可能,皇帝顿时神清气爽,横竖两种局面都可,那便无需太过担心。
他内心里反而有些期待起她吃醋的模样了,吃醋了好啊,吃醋了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小妃嫔在意他啊,也说明徐榕英在她心中也不如何,甚至不值一提。
到时候他搂着他的小妃嫔哄上一哄,趁机再让她往后少与徐榕英来往,生得学坏了,岂不妙哉?
一想到从今往后,他的小妃嫔不想再搭理徐榕英,皇帝就心情大好,不由得微微扬起嘴角。
早在外头候着迎驾的明镜,远远就见到龙行虎步前来的皇帝,她微微发怔,心道万岁爷神情怎么如此开怀柔和?
她很少见万岁爷这样,尤其是来见主子,这么多年次次几乎都是公事公办的冷脸,从不会如此柔和的一面,甚至还带着笑的。
这么柔中带笑的表情,好似只在中秋宴上万岁爷看莲主子时才有的吧。
她暗自思索,莫非爷知道了什么?
她可不认为这是对德妃娘娘的,万岁爷和主子相处,完全不像帝王与妃嫔的相处,历来废话都不多一句,有事说事,无事就散,就跟中秋之前要与主子通气那回一般。
不等她多想,人已经到了眼前,通报太监已开始唱道:“万岁爷驾到,还不迎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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