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它了,求你了必须是!上官昊把草连根拨了高兴的往回赶,结果雨水冲刷的泥土坍塌,他人被埋了半截。
废了好大劲才把自己给‘挖’了出来,双手拔泥石弄得全是伤,那都不是事,捧着那株宝贝一样的霍香草马都不顾了,上官昊连跑带爬的追上马车。
“快,殿下,这株是吗?”
上官昊把草给兰容,由兰容给车里的楚甜看,他不想被她看见现在的狼狈样。
望着上官昊的一身泥水还有血和雨水混着往下滴血的手,兰容啥也没说,接过草药伸进车里给珍珠。
“殿下,是这样吗?”
“嗯是,洗净捣碎开水冲泡一下。”
竟真给找来了,试试吧。
珍珠连忙让人去准备着,上官昊一听是这个草,二话不说回头喊回青木姐妹照顾病人,他继续去寻。
生喝草药水的滋味楚甜只想这辈子再也别再来一次,虽说名为香草,可一口下去又腥又涩中夹着那点独特的香味,难受劲儿跟病着没两样。好在喝完第二碗时候症状缓解了些,那口气算顺了过来。
“殿下,可见好些?”
嗯,楚甜虚弱的应了声,兰容往上官昊钻林子里的方向吹了几声口哨,不多会儿,抱着小捆草药的泥人终于回来。
“吃了没?有没有用?”
青木与青和接过那捆药,冲上官昊点头,“殿下已经好些了。”
“好,有用就好。”
上官昊的那口气松懈了下来,牵了牵嘴角笑了笑,转身回了他的马车上。
这大风大雨采药真不容易,都怪自己不争气,偏这时候病了,楚甜冲车厢外说谢谢,可上官昊走远没听见。
换上干净衣裳并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上官昊才又顶着雨到楚甜的车厢外问过这才安心。
“奴婢刚才看到上官世子的手好像流血了,以为擦破而已,可现在看他包扎得严实,伤得应该有点重。”
楚甜没说话,也不知道说啥,装作不经意的从车厢的箱子内拿出仅剩的那点酒精交给珍珠。
“这个给他清洗一下伤口再涂药包扎,好得快。”
外伤药随行大夫那儿肯定有,楚甜就不操心了。
珍珠接过来,拉开旁边的小窗伸出去给禁卫,“殿下给上官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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