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雪观察着盛嬷嬷的表情。
她的眼中没有半分犹豫，只有一片忠诚。
顾清雪垂下眸子，放了心：“嬷嬷起来吧。”
“大小姐愿意让老奴留下了？”盛嬷嬷没得到肯定的回答，并不愿意起身。
顾清雪淡然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赶走你。”
盛嬷嬷不解的皱眉：“大小姐是在故意试探老奴？”
“对。嬷嬷也别恼，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怀疑嬷嬷是对我祖母下毒之人。”提起此事，顾清雪心疼的看了祁氏一眼。
“老夫人怎会中毒？她的衣食起居全都是我来负责的，我从未有过一天的疏忽！”盛嬷嬷激动的说道。
“盛嬷嬷，想要给人下毒并非难事，衣食住行无孔不入，你防不住。”顾清雪面无表情的说道。
盛嬷嬷面色苍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答。
“我祖母中毒颇深，我不愿意再看她待在的水深火热的顾家，我要带她老人家离开，为她解毒。”顾清雪握紧了祁氏的手。
这也是她为何急于试探盛嬷嬷的原因。
“那请大小姐带着老奴一起走吧！老奴这些年有些积蓄，愿意都交给大小姐，只求大小姐让老奴看着老夫人康复，不然老奴就是死也合不上眼。”盛嬷嬷说话间老泪纵横。
顾清雪起身上前，亲自搀扶起了盛嬷嬷：“嬷嬷放心，既然你对我祖母忠心不二，我自然会带你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