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锦森,说话过过脑子,你知道关掉如此多店铺,对密商阁损失有多大吗?”
邢锦森擦了擦额头的汗:“可是,臣听说的就是这样,还有人说……”
“说……”
厉嘉仁:“说什么,你倒是说啊。”
邢锦森扑通跪下:“臣不敢说。”
厉嘉仁:“恕你无罪,说。”
邢锦森这才壮着胆子说:“为数不多还开张的几家酒楼说书先生,都在说是……是您名不正言不顺,天罚北然。”
邢锦森已经挑好的说了,实际上民间传得比这恶毒多了。
残暴不仁,荒淫无度,昏君,惑乱江山,什么都有人骂。
甚至还有人私下里制作了厉嘉仁的画像当靶子,诅咒他不得好死。
民愤太深,邢锦森就算看到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阻止。
就怕黎民百姓怪罪到他头上。
厉嘉仁登基这个月,已经杀掉太多人了。
开始还能让人有所畏惧,随着杀的人越来越多,没有起到恐吓的作用,反倒适得其反。
厉嘉仁站起身,双手背负在龙袍后:“胡说八道,朕看那几个酒楼也不用开了,直接烧掉。”
邢锦森:“是。”
厉嘉仁:“还有那些嚼舌根的,见一个杀一个,不用汇报。”
这本来就是他的江山,何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至于粮草,那些个商人哪个不是富可敌国,粮草供应不能断,这事也交给你全权处理,找个理由,不从就是抗旨,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