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远在天边，又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永远也到不了洛唯依身边。
厉北漠愤怒的一拳砸向地面，出气筒一样朝着洛唯依嘶吼：“洛唯依，你看清楚，这些都不是真的，你困在幻境里了。”
“什么？”
洛唯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低头看着可爱的女儿，又回头看看司澈。
只见司澈双眼通红，瞳孔充斥着血丝，如出山猛虎一般，死死的盯着厉北漠，饱含杀机。
洛唯依突然想起来，华枫说过，虞渊到处都是幻境，一不小心就可能中招。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身为局中人，根本分辨不清。
连得道高僧都无法幸免，更何况她一个普通人？
洛唯依抓着司澈，“司澈，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司澈不答反问：“你信吗？”
“我……”洛唯依哑口无言。
她信吗？
她扶养了言言五年，十月怀胎，可她偏偏就是记不起来，言言是怎么出生的？
“司澈，我想去问清楚。”
洛唯依说完推开司澈，不管不顾的跑向厉北漠。
司言抱着她的腿就是不撒手，“娘亲，不要丢下我，言言害怕。”
“娘亲……不要走。”
洛唯依耐着性子安慰，“言言，娘亲不走，你乖，放开啊！”
“我不嘛，我不要，我要抱着娘亲。”
“言言，放手。”
不管洛唯依怎么劝，司言就是不撒手。
厉北漠又紧急催促，“洛唯依，你别相信他们，你真的在幻境里，你把我困在了你的壁垒之外，我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