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
即使是在此时,蒋燃仍坚持摇头。
见此,安棠慢吞吞将手伸进包里摸啊摸。
看的欧岚也不禁好奇,小妹妹到底要摸什么出来。
直到五分钟后,安棠才伸出来,纤细修长的手上拿了根白色羽毛。
即使被绑在椅子上,周燃仍控制不住那张嘴,讥笑,“原来就这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武器,没想到就是根轻飘飘的羽毛。”
面对嘴硬,安棠只幽幽一笑,“有时候生不如死比较痛苦。”
蒋燃仍在笑,并不屑一顾,不过就是羽毛而已,能有多痛苦。
直到十分钟后,蒋燃深深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羽毛那玩意那么轻,为什么挠起人来那么痒!
“离不离?”安棠面无表情继续挠,并专挑肉薄的地方,效果会更明显。
即使笑出了眼泪,蒋燃仍不肯点头,死咬牙关,“不离。”
还挺能坚持,安棠想着。
约摸在挠也没用,安棠停下,又开始掏啊掏。
见此,蒋燃莫名得意,他就知道只要耐力好,无论怎样都奈何不了自己。
看完全程的欧岚觉得奇怪,她怎么不知道蒋燃对她执念这么深,居然宁愿被挠也不愿离婚,要知道曾经他可是最怕痒的。
安棠边掏的途中,看着眼前人的得意边觉得奇怪,刚进来时,她就注意到这里有高人来过。
设了个锁魂阵,还是最狠那种。
算了算,安棠沉默了。
片刻后,安棠突然抬起头问,“你怕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