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异样的目光,宋慕溪恼怒地扭头瞪着鹿云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好好的一句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这早上和欺负组合在一起,让人联想到什么不言而喻。
沉吟片刻,长叹一声,怎么办?她要是什么不说吧,等于就是直接承认了。
可说吧?别人未必能信,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既然百口莫辩,不如早早离开这社死现场,灵机一动,“对了,我想在网上帮优优选一些扎头发的头饰,眼都看花了,还没看好,你来帮我参考一下。”
宋慕溪说着就要把顾黎往楼上拉,一边拼命使眼色,示意赶紧跟她走。
纵然,她眼睛都快抽筋了,顾黎依然没懂,还解读成了她不敢说,又准备忍气吞声,毕竟这几年都是这般敢怒不敢言。
“溪溪,别怕,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就问你他是不是欺负你了?”顾黎定住脚步,信誓旦旦地拍了拍心口。
全然忘记自身都难保,不久前还差点儿被关进了审讯室。
宋慕溪嘴角一抽,一口气儿差点儿没喘上来。
难道她表现还不够明显吗?咋就是不懂呢?都要怀疑顾黎跟鹿云深是组团来气她的。
今天一定是受到了老天的诅咒,从早上起来就各种不顺,就跟闯关似的,过了一关又一关,卡在这儿了。
鹿云深嗤笑一声,想逃?可惜队友不给力啊,没有接收到正确信息,实属好笑。
“没有欺负我,真没有。”宋慕溪哽了哽喉咙,咬紧了后槽牙,甚至又重复了一遍,生怕顾黎没听清。
“我说你到底在怕什么,都要把你赶出去了,这还不叫欺负吗?这房子怎么着也有你一份,凭什么让你搬出去?他怎么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