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琯怔了怔,顿住了手上的动作,问:“皇祖母,是……上都太学府吗?”
司琯本来是想问是不是她哥以前上过的上都太学府,但又怕一提到哥哥,太后会问起别的,只好跳过了温昀津这个名字。
太后却是一眼瞧出司琯的顾虑,点头应了一声,往下说道:“昭容也在太学府,哀家会让他以后里多照应你的。”
太后口中的昭容,是当今四皇子晟昭容,比司琯大个两岁。
以前司琯就总往太学府那边跑,不过那时候她是跑去找哥哥的,晟昭容当年是刚刚进的太学府,比温昀津低了两届,算一算时间,过了今年,晟昭容也应该学业有成从太学府出来了。
太后都做好打算了,司琯自然没有抗拒的道理,便乖乖应了下来。
从慈宁宫离开时,太后交代了安嬷嬷一些事,又安排了鸾车,让安嬷嬷亲自送司琯出宫回府。
出后宫之前,司琯往鸾车外不经意看了看,注意到有一行宫婢太监领着不少盖着红绸布的箱子从宫道路过。
出于好奇,司琯开口问了候在鸾车一旁的安嬷嬷,“安嬷嬷,宫里是要有什么喜事了吗?”
安嬷嬷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步行,好半晌才说:“回郡主,是昭画公主很快要订婚了。”
司琯说“哦”,没怎么放在心上的。
尔后在放下车帘时,余光瞥见宫女手上那盖着红绸布的箱子边沿,镌刻着她最熟悉不过的三个字——
温昀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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