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琯感觉到嘴巴很痛,舌尖还尝着了血腥味。
被他手掌用力锁住的小手冒出了汗珠,被这样不庄重的狎玩着,司琯本是觉得有些气恼的,但当温昀津在耳鬓低喃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司琯又觉得心口无端端的,生出一些酸酸涨涨的涩意。
她从他怀里拱了拱脑袋,来到他颈窝处,没什么安全感的样子,嘴唇还很疼,开了开,问的话也很不在重点,断断续续讲出气人的话来——
“哥,你又喝醉了吗?”
“你在翰林院喝酒,会不会被人举报?”
“我这样麻烦,哥哥还管我要跟谁订婚。”
许是真的觉得她烦人了,温昀津原本抵在她耳鬓间的手垂下去,并把她的小脸从颈窝处托了起来,低下头,重新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手掌比平时还要热,用力揉搓着她薄的后腰。
温隽的脸庞也浸染着明显的微醺,往常总是端着那一股疏离文雅的劲儿,这会儿眼底涌现着暗沉交织。
说夸张点,大有要把司琯拆吃入腹的病态想法。
但最终他只是克制地擒着她的唇压了压,低沉模糊地发出声:“别吵。”
司琯这下连话都说不了了,被迫安安静静地待在他怀里,任由他亲。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感觉这次喝了酒的温昀津相比上次,好像是截然不同的。
他盯着自己亲吻,最后咬着她唇角往外拉了拉,不知怎地,亲得有些温吞消沉的。
哥哥不开心。
司琯很难得能够不需要揣测什么,就直接从温昀津的脸上读懂了这样的讯息。
而在这时候,大概是因为温昀津吻她吻得专心,扣着她两只手的力道渐渐松懈,司琯也就趁机把手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从后背收回来,在温昀津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两只小手抱住了他颈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