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入石室后,看到灵湶宗弟子还没有取走隗宝,还在心里嘲笑来着,想趁其不备的择定最好的宝贝,却根本没有想过会有防护灵障这种东西。
这时,李抒才看一眼穹顶之上的一卷心法转轴,吸了吸鼻子:“真可惜,我还以为可以获得一卷心法念诀呢!”
闻言,大家也没心情幸灾乐祸,齐齐看向穷地和四壁,对着喜欢的隗宝望而生叹。
“抒才,你是想要那本心法念诀对吗?”白一朵忽然问道。
李抒才连连点头,“龙祖,这里的规则是什么?我要怎样才能获得想要的隗宝?”
这话让白一朵一晃,他本想问李抒才想要什么,可以让蝶羽髅帮忙摘给他的。可是听了李抒才的话,忽然有了想法,于是清了清嗓门说道:“这里的规则很简单,只要你心怀和平敬崇友邦,自然是可以获得隗宝传承。”
灵湶宗弟子面面相觑,
李抒才抓了抓臃肿的腮帮,不惑的问:“龙祖,要怎样才是心怀和平敬崇友邦?还有,我们的友邦是谁?”
“灵源宗呀!”白一朵想也不想的说,提醒道:“灵源宗在地理位置上距离咱们最近,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和邻居打好关系是没有坏处的,所以你只管表明对友邦的态度,隗宝一感动,说不定就直接奔向你了,兰也拦不住。”
这话怎么听怎么假,
李抒才本不相信,但龙祖这么说,也不好当众驳他的威严,尝试的捧起拳头满目星光的看向穹顶上的卷轴:“我叫李抒才,灵湶宗弟子,我是一个热爱和平崇尚友谊的弟子,我热爱我的宗门,也热爱友邦灵源宗……”
见状,白一朵赶紧给蝶羽髅使了个眼色,
蝶羽龙满脸古怪的瞥一眼白一朵,脚尖轻踩地面,取下卷轴,
蝶羽髅周身包裹在光斑之中,所以在别人的眼中就是:
当李抒才对着卷轴申请坦白的时候,卷轴自己脱落穹台飞了下来、稳稳当当的落在李抒才的手中。
这一幕,直接让众人傻眼了,原来获得隗宝是这么的简单?
眼看李抒才获得了想要的隗宝,一个女弟子眼前一亮,赶紧捧起拳头对着穹顶上的一柄三星级圣剑祷告道:“我叫张雪霜,灵湶宗弟子,我热爱宗门,也热爱友邦灵源宗,灵源宗的男弟子都好帅好好看,我愿意找一个灵源宗弟子做道侣,那个叫杜泽平的就很不错,当然,谭诗清和叶霖也是可以的,吴有才就算了……”
听了张雪霜的诉求,众人面露古怪,心想你这是在诉求隗宝还是在诉求男票呢?
很快的,一柄精美的圣兵器脱落而来,稳稳的悬在张雪霜面前。
张雪霜还在闭目祷告,睁开眼就看到想要的宝剑,开心的原地蹦了一下:“我爱灵源宗。”
待张雪霜一把捧住宝剑,蝶羽髅面色白沉的转身抱怨:“白一朵,好东西都被他们捡走了,咱俩怎么办?”
白一朵没有搭理蝶羽髅,看向其它灵湶宗弟子问道:“继续呀,没有想要隗宝的了吗?”
其余的灵湶宗弟子都昂着脑袋仔细寻找,不是他们不想要,是眼前的隗宝琳琅满目,他们要好好的挑选挑选,一个个都把眼睛擦的岑亮。
见状,盘坐在地上的灵沋宗弟子面面相觑,有人喉结滚了滚细声询问:“阜南师兄,要不,我们也说点灵源宗好话,先把隗宝拿到手再说?”
一旁的女弟子皱了皱眉头说:“刚才那柄三星圣兵器宝剑就是我想要的!!”
“是呀,虽然穹顶上的宝物很多,但出手的晚了,顶级的宝物就被挑走了呀”
村阜南抹一把下巴上的血涎,犹豫再三,还是摇了摇头:“再等等!少宗主才偷袭过灵源宗,这个时候在外人面前说那么恶心的话,传出去丢的是整个宗门的脸面。”
时间还在继续,
终于又有一名灵湶宗弟子再三抉择之下,看中了一本功法,激动的碰拳祷告:“我叫孙晓满,灵湶宗弟子,我热爱宗门,热爱和平,热爱友邦灵源宗……”
相序的,剩下几名灵湶宗弟子都择定好了想要的隗宝,在表达了对灵源宗的友好后,成功获得。
但也有想玩个性的,
这时,一名灵湶宗弟子看中了一枚精致的宝石,这里的宝石都是隗宝级别,可以增幅修炼进度,提升修为,是修仙者梦寐以求的圣宝,
只见他难掩激动的走到宝石下,捧起拳头虔诚祷告:
“我叫董建华,灵湶宗弟子,我热爱宗门,热爱和平,热爱……下游宗门灵潺宗……”
他觉得,只是表明一下对其它宗门的热爱,也未必一定得是灵源宗,灵潺宗应该也一样吧,
选择灵潺宗,主要是刚才混战的时候,他看上了灵潺宗的一名女弟子,一见倾心的那一种。
只是,当董建华激动满满的祷告完等待宝石掉落的时候,却不知道神台上的白一朵脸都黑了。
结果也很显然,董建华是十名灵湶宗弟子中,唯一没有获得隗宝的人。
见隗宝迟迟不来,董建华急了,可无论怎么祷告倾诉,宝石都尅然不动,
见此,盘膝在地的灵沋宗弟子面面相觑:“原来,还只能对灵源宗表达友好才管用!”
神台之上,白一朵冷瞪董建华一眼,又看向远处的灵沋宗弟子,笑嘻嘻的问道:“不如,你们也表达一下对灵源宗的友好?说不定有隗宝拿哦。”
就在这时,李抒才像是默契的知道了白一朵心思似的,适时提醒道:“龙祖你有所不知,刚才混战的时候,我听到灵源宗弟子责骂灵沋宗勾结纳兰家族偷袭宗门,他们之间刚打完仗。”
本来都有几个灵沋宗弟子动摇的,想着先把隗宝拿到手,
可现在被李抒才一戳,哪里还能放下尊严去祷告,一个个黑着脸盯向李抒才。
“原来是这样呀!”白一朵故作恍然,扣着下巴点了点头,
白一朵还想说点什么来恶心灵沋走,就在这时,蝶羽髅忽然面色一沉,看向白一朵哭笑不得:
“白一朵,又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