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她墙了他,就是愧疚抱歉什么的,也得说两句不是。
以前电视那些墙了女人的男人,事后都会说什么来着。
哦,对了,我会对你负责。
这句话是重中之重。
温如雪清了清嗓子,打破一室诡异寂静,正准备开口。
靳北言像是突然回过了神,单手拎起落在地上的被子,直接盖住了脸,比刚才还要沙哑十分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了出来,“滚!”
凶得恨不得从被子底下扑出来咬死她。
温如雪呲了呲牙。
得!
正主生气了!
温如雪忽然间又不想哄他了,伸手点了点他额头。
“靳北言同志,别装了,你就是喜欢我。”
靳北言装死不说话,但其实,在被子下面,他紧咬着牙关,太阳穴附近的青筋都快让他忍爆炸了。
谁说他不喜欢,他喜欢!可是他配要吗?
他现在是什么身份?混混,小痞子,一份正经工作没有,家里成份还不好。
温如雪是什么身份?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长得漂亮,人又能干。谁家能讨到她做媳妇儿,那都是祖上冒青烟,要供起来的黄金饽饽。
他凭什么,他何德何能!
见靳北言打定主意不理她,温如雪只好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我会错了意,原来,你半点也不喜欢我。
我这就带孩子们走,不再碍你的眼,李得志非要把跟贺玲玉的婚约往我身上砸,我能怎么办,反正也没人喜欢我,只有他肯要我,我就跟他走,今天咱俩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处蓦地一紧,整个人天旋地转,“咚”的一声,被砸在了床铺上。
一切言语尽数淹没在了疾风骤雨一般粗暴、野蛮又青涩的口勿中,嘴皮和*头被男人咬得的生疼,温如雪心跳如鼓,却没有靳北言的激烈,“咚咚咚”的狂跳声,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胸腔中破体而出。
温如雪本能抚上靳北言胸膛,本是想安抚,却没想到,靳北言难耐而痛苦地发出一道**,红着眼,带起新一轮更加猛烈的征伐。
温如雪:……
小狼狗发起火来,真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