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
哦,她想起来了,刚才在郑警官面前做戏做得太过,嘴皮儿磕出血了吧。
“咋?咬破啦?”温如雪拍开他的手,自己摸了摸,没摸着疤呀,她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靳北言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忽然解下围裙,往灶台上一丢,那脸色就跟要吃人一样,转身就走。
“唉,你干嘛去!”
温如雪赶紧拉住他。一下子反应过来。
好家伙!小狼狗吃起醋来,比亲亲还火爆啊!
赶紧解释:“这不是别人咬的,我自个咬的。”
靳北言看了眼她嘴唇印着的半拉鲜红的牙齿印,心里好大一阵难受。
这种感觉他形容不出来,从小到大还是他头一遭。
反正就是生气,是她自己咬的,他也生气。
浑身冒火的那种生气!
明明,亲他的时候,他都小心着,怕咬到她。
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她自己把自己咬成这个样子!
贺骁和贺斐听到声音进来。
贺骁微蹙着眉,抱着手臂点评:“姐,你是有点过了。”
戏演过了。
贺斐哪儿懂他们姐弟间的哑语,一惊一乍的:“咋办呢?姐嘴皮儿破了,要不要上医院?天都黑了,医院得关门了吧……”
贺骁一脸无奈,一巴掌把弟弟拍开,走到灶台边拿出一罐猪油来,递给温如雪。
“姐你抹抹吧。”
温如雪满不在乎一挥手:“哪里那么娇气啊,嘴皮破点皮,明天就长好了,口腔是最……唔!”
一个蘸了猪油的手指,不由分说,抚上了她的唇。
“听话!不能留疤。”
靳北言仍旧黑着脸,可他手底下却把着分寸,轻轻地把猪油在那半拉牙印上抹匀。
贺骁:我还是觉得我姐跟北言哥有哪里不太对。
贺斐:“北言哥,猪油好香啊,你能给我嘴皮儿上也抹点不?”
……
晚上吃饭,靳北言全程黑脸。
大家也都不太敢讲话,一餐饭,吃得大家各种压力大。
察觉到氛围不对,吃完饭后,大家默契回屋。
刷完锅,靳北言把温如雪堵在枣树下,偌大一个小院里就剩下他们俩。
温如雪坐在树下喝晾凉的薄荷水。
“你今天去干嘛了?”靳北言开门见山,声音又阴又沉,带着股好大的酸味儿。
哦吼!
吃醋的小妖精,这是来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