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温如雪赖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无他。
昨天玩儿的有点过。
女流亡民受到强烈良心谴责,没脸见人。
贺骁跑屋里来叫了她N多次,从吃早饭,叫到吃午饭,温如雪总算是慢慢吞吞从炕上爬了起来。
“姐姐,羞羞羞!”
芽芽光着身子就坐在温如雪枕头旁,白嫩白嫩的小手在粉嘟嘟的脸蛋上刮呀刮的。
大眼睛水汪汪带着笑意,萌得人一脸血啊。
温如雪手臂一伸,把小丫头拖进怀里,好一通rua。
小丫头咯咯咯地笑,周遭空气都被她感染的欢快起来。
贺松原本一直看向窗外,被自己妹妹银铃般的清脆笑声打动,偏头静静地看着姐姐和妹妹打闹。
温如雪察觉到他视线,朝他伸出手来,“松松,来姐姐这里。”
贺松看着她好一会儿,眼珠才缓慢转动,看向温如雪伸出的手。
然后,他的视线就这么一直定在了温如雪手上,不说话,也不动。
“姐姐,贺松听不懂你讲话的。”
“不,他懂。”
说罢,温如雪忽然伸手,拎着贺松的领子,把他也拖进了怀里。
贺松惊得脸都白了,却没有失控尖叫,大眼睛直愣愣盯住温如雪。
温如雪才不管他呢。
怎么rua芽芽,就怎么rua他。
不管贺松是不是自闭症,在温如雪看来,他就是个正常的孩子,平时,她怎么对芽芽,就怎么对贺松,绝不给他差别对待。
芽芽也是一惊,但她见到贺松没什么特别反应,也就放开了。
小孩子疯起来,真是一秒钟从天使切换到恶魔,芽芽又是尖叫,又是笑的,小丫头的声音特别清亮,穿透力极强,温如雪的耳朵差一点让她吼聋了。
贺松虽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他眼睛一闪一闪的,温如雪知道,他是开心的,起码在当下这一刻是。
贺斐经过门口听到妹妹的尖叫声,二话不说推开门!
“怎么了怎么了!”
就见他姐左边夹着芽芽,右边夹着贺松,玩得不亦乐乎。
顿时心生不满。
“姐你咋都不抱着我玩,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说着,踢了布鞋,就要上炕。
“贺斐,你那个臭脚,没洗不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