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是固然却也没说只言片语的挽留之言,她与师父同住在祭司殿,
这几月来师父如何黯然神伤没人能比她更清楚,所以没必要挽留。
人总是有自己所放不下的人和事,
好比南宫御放不下对大渊的责任,好比她放不下自己那份清高傲气……
“祭司大人,天凉得很,还是早些回去地好,免得受了风寒。”
把守宫门的侍卫长走过来,恭敬弯身劝道。
“嗯。”
宋卿收回追随马车离开的视线,转身踏进宫门往祭司殿回去,
而在宋卿离开后不久,侍卫长也朝御书房过去复命。
…
转眼半月过去,
宋卿除了夜观星象便是偶尔上朝,委实是无趣了些,
而这半月里从未私下碰见南宫御,上朝时的距离大抵是最近的了。
正值黄昏时分,天色渐暗,
祭司殿宫人来来往往忙碌,或伺候宋卿洗漱或将饭菜摆上桌,
“祭司大人,这些都是上官姑娘送进宫的酒,说是您让她带进宫的。”
小财子指着暂时堆放在厅堂内的十几坛子酒道,眉头却是皱得可以夹死苍蝇。
宋卿眼尾泪痣挑起难得可见愉悦之色,下巴朝其中一坛酒轻抬,娇艳欲滴的唇瓣张合,
“开一坛,助助兴。”
小财子顷刻愁苦得不行,明知结果如何还是忍不住地劝,
“大人,您刚醒肚子里头还没东西,实在不宜喝酒,御膳房今日有送来温补脾胃的汤,
要不您先吃一些喝点汤垫垫肚子,待您观完星象后奴才再替您开这坛酒可好?”
小财子愁啊是真的愁,
自从老祭司出宫到民间云游后祭司大人是越来越爱喝酒了,高兴了喝不高兴了也喝,
不对,
他这脑子就没琢磨清楚大人的心思,他根本就不晓得大人何时是高兴何时又是不高兴的。
“不好。”
宋卿拒绝得干脆,不过也没再为难听师父的话留下来看住自己的孩子,
抬脚进了厅堂,弯身选了其中最大的一坛子酒抱离开。
“这、这……”
小财子都快哭了,这大人怎么还挑了坛更大的,赶紧地小跑跟上去试图挽救,
“大人大人,要不您将您怀里的那坛酒放下,奴才给您拿您方才选中的那坛酒?”
(后面还有一点,晚点刷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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