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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帝渊刚与一众臣子商议完要事,王公公来报,说宁平大长公主进宫了,此时正在殿外等候,要给帝渊请安。
帝渊让朝臣们先行退下,宣宁平大长公主。
“不知宁平姑母找孤有何事?”
帝渊跟他这位姑母并不亲近,以往宁平大长公主进宫都是为了她那个不省心的女儿安阳郡主求情,想来这次也不例外,帝渊便省了那个闲情跟她绕弯弯。
听到这番话,原本还准备跟帝渊客套两句、说些关心之语的宁平大长公主顿时歇了那份心思,直入主题。
“姑母这次进宫是来替安阳向陛下请罪的。”
“请罪?”
眼底迅速闪过一丝嘲讽与恍惚,帝渊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
“姑母这话孤不甚明了。”
宁平大长公主无奈一笑:“之前安阳在宫中胡闹,搅了陛下的清净,是姑母没有管教好安阳,这段时间安阳在家苦读女则,倒是开始修身养性了,还多亏了陛下,安阳也就是陛下的话还听得进一些。”
宁平大长公主只字不提安阳被禁足一事,仅从侧面为安阳说好话、想让帝渊撤销安阳的禁足,帝渊自然也听出来了。
安阳仗着自己的身份不知做过多少肮脏事,帝渊很是不齿,但不可否认,她有一双疼她护她的父母,哪怕她惹了再大的祸端都有人替她收拾烂摊子。
帝渊的身生母亲身份低微,父皇对他亦是十分冷淡。
这份舐犊之情帝渊从未拥有过,也不懂。
“陛下?”
宁平大长公主说完后见帝渊久久没有回应她又小声地喊了一句。
帝渊回过神,眸底的恍惚骤然散去,只剩无尽的寒芒。
“既是开始修身养性了那便不要半途而废才是,有一点姑母说的对,安阳确实是疏于管教了。”
“陛下说的是...姑母定会好好管教安阳...”被帝渊如此直白的职责,宁平大长公主面子上过不去,既难堪,又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