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据说是前皇后,现在连名字都不让提呢!”说完宫女摇了摇头
两人把饭从门缝里递进去,果然见到满院兰花,又是一番胆战心惊,两人随即便相携离去。
台阶上的女人起身,赤着的足没有血色地泛白。手腕上的铁链哐当作响,感到背部一阵疼痛,她缓慢地移向宫门。
每走一步嘴里便念一句“父皇,母后,兄长,嫂嫂,是玉儿有罪”“父皇,母后,兄长,嫂嫂是玉儿有罪”在念了十几次之后,她到达了宫门。
门口是一碗米饭和一盘散发着馊味的青菜。她没有顾忌许多,拿起来便木然地咽下去。
这次似乎是咀嚼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她吐在手上,仍然能看出来那是一朵紫色的小花,她猛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辰,每年的这个时候,子然哥哥都会给自己做一盘紫荆棘花糕。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喧哗,大门上的铁链哐当作响。是宫人在开锁。“皇上,这锁已经锈蚀了,只能砸开了”肖呈向穿着龙袍的人禀报。
“砸”魏开宴抬了抬嘴。
就一声,便令屋内的女人胃部翻江倒海,她疯似的跑回门内,她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奈何身上的铁链太过沉重,走得甚是艰难缓慢。
女人退回殿内,宫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宫门应声而开。
率先踏入门槛的是一双玄底金龙纹的靴子,随即一身黄色银丝暗绣龙袍。大魏如今的皇帝,女人曾经的丈夫。
此刻他身旁站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唇色猩红,一袭红裙让她看起来妩媚动人,而女人似笑非笑地看着门槛内女人的白色背影。
“皇后娘娘,嗷,不,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那我该称呼你为—兰儿,或者玉儿?”红衣女子笑盈盈地说。她低头扫了扫刚刚女人没有来得及吃完的米饭,米饭间赫然出现了一张纸条,女人尖叫了起来“皇上你看,这是什么!”
肖呈将纸条从饭堆中捡起了纸条,拿给了魏皇。
魏开宴看完之后额角的青筋暴起“贱人,你还妄想着利用你手中的暗线逃走,你休想。”他说罢手一挥,自有宫人呈上毒酒一杯。
兰玉儿脸色惨白,在月光下更是显得厉鬼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魏开宴,我兰玉儿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了你!为了你,我离开故土远赴他国!战场上为你留的伤疤日夜疼痛不曾痊愈!多少次生死关头我舍命相救!助你登上皇位,可换来的却是你恩将仇报,杀我亲人,灭我母国,毁我疆土!如果有来生,我定要把你最在乎的东西一件一件捏碎,将你踩在脚下!”
“你没机会了,兰玉儿”说罢,魏开宴拂袖而去。
银铃向她的大宫女婉茹使了个眼色,随即跟上了皇帝。
幽幽月光照射着兰玉儿惨白的脸,眼下两条血泪斑斑,婉茹探了探她的鼻子,已经气息全无。
在黑袍道长没有注意的地方,一颗原本黯淡下去的星辰又变得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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