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床一个月,期间纪然打了个电话,惊讶于小红怎么会从二楼跳下来。
“这不会是你小时候练就的技能吧。”纪然开着玩笑,实际上他打电话的目的是咨询一些小红家乡具体的风土人情,这样编辑也好修改他那篇报告文学,他在这条路上仿佛找到了存在感,一向学渣的他也有了更多动力。
“不是。”小红没再多解释,她知道,只要是纪然打电话过来,无外乎一种猎奇的打探,这种关系经过时间沉淀,像是一种单方面承受的被揭伤疤的疼痛。
“哦,对了纪然,问你个问题。”
“嗯,你说。”
“如果我遇到了一个人,对我想实施暴力,我该怎么做?”
“啊?你不会遇到了流氓了吧……”纪然的语气有点戏谑。
“不是。随便问问。这么大城市,可能也不大安全,所以掌握点常识也不错。”
“哦,这样啊哈哈。那你记住有两点是特别重要的,一呢,用力揪对方的头发,一定要揪掉一些头发丝,二呢,手指可以深深嵌入对方皮肤,最好弄些皮肤组织下来。这些都可以做DNA鉴定的。”
“哦?是吗?DNA鉴定?给医生用的吗?”小红好奇地问。
“不是。给法医用的。哈哈哈哈。”说完对方放声大笑。
“变态。”
小红知道对方又拿自己取乐,便不再打算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