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真不至于。
相比莫久臣要给柳家进行所谓的拨正家风,穆长萦更想让莫久臣离柳家远一点。一是自己的身份并不是柳扶月,她可不想让莫久臣在柳家察觉出什么。二是穆长萦不想与柳家有所牵绊,莫久臣若是掺和进来,自己与柳家的关系断然是清不断的。所以打住,莫久臣这种想法必须打住。
“夫君。”穆长萦情急之下又称呼出自认为可以让莫久臣觉得刺耳的称呼。
莫久臣已经习惯淡定转头看向“柳扶月”:“王妃有何想法?”
穆长萦含笑说:“夫君为妾身操劳,妾身感激不尽。只是一家有一家人的生活习惯,夫君难免思虑过多。”
“只是家风不变,对待你的态度就不会变。”
如果莫久臣对柳扶月以前有一丝丝的照顾的话,他柳家人还敢对柳扶月下绊子?
穆长萦心里腹诽,嘴上还是笑着说:“妾身只是偶尔才会回到家里,态度变不变的没有那么重要。”
两人的椅子距离不远,穆长萦伸手去拽莫久臣的衣袖,轻轻一拽说道:“刚才夫君可是答应妾身,今日你都依我。”
“依你就是依你。”莫久臣说那话的时候十分认真,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穆长萦松开莫久臣的衣袖看着厅堂的人,跪的跪,行礼的行礼,哭的哭,看着自己的看着自己,形态各异。
在这些人的心里都对“柳扶月”接下来的反应抱有怀疑和不确定。甚至觉得,碰上这么一个机会她一定会借题发挥,不会给他们好的下场。
“算了。”穆长萦平静的说。
众人对“柳扶月”的反应不可思议。
穆长萦没有给他们迟疑的机会,自己解释道:“这几天我在柳家确实受了委屈,但我毕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