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萦的手臂受伤,虽然伤势不深但受伤的面积不小,半条手臂的擦伤多少还是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就好比今天的宴会,明明有那么多好吃的要吃但是因为行动不便就不得不放弃。
莫久臣慵懒的靠着凭几听着众人向自己的溜须拍马,没有做反应,只是听到他们说起闲聊的话题才会偶尔的接上一两句。
他喝着酒,余光看见“柳扶月”认认真真的挑着鱼刺,心满意足的吞下第一口的模样自觉有些好笑。再看她第二次夹起鱼肉,因为手臂有伤而不得不放弃的沮丧模样,自己神使鬼差的坐直身体,开始夹鱼肉放在自己面前的瓷盘中挑起鱼刺来。
待他挑完一块完整的鱼肉后,他愣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做了多荒唐的事,只是看着瓷盘中的鱼肉再看看盯着青菜却下不去筷子的“柳扶月”,他还是将瓷盘放在了她的面前。
随后他看见“柳扶月”的眼睛看向自己,带着感动和感谢的光芒,便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两人餐桌上所有需要去骨剥壳的食物都处理好放在她的面前。处理完这些后,他用手帕擦干净双手,十分自然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什么,继续看向众人听他们的闲谈。
穆长萦不知道莫久臣这算不算是原谅自己昨天的胡闹,总之自己因为轻松了不少而变的很开心。心情不错再加上食物可口,穆长萦不自觉的多喝了两杯。
莫久臣靠着凭几与韩玉明和几位韩家的旁支说了一会儿话,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一沉铺在坐垫上的衣袖一紧,他看过去,“柳扶月”正低着头玩着他的衣袖乐此不疲。好像是感受到了有人在看自己,“柳扶月”还抬起头对着他笑嘻嘻的,面色红润的的她眼神迷离着。
这是醉酒的表现。
莫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