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四年前就穿越了吧，怎么可能呢！
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召唤系统咨询也不方便，杨磊借口脑袋疼要回去好好想一想，方琼和一脸懵逼的柳飘飘、曾凯也只好无奈的放过他。
问题可以暂时不答，人却还不能走。
跟着方琼她们来的还有几个小年轻，突然就拉着杨磊涂脂抹粉起来，时不时的还拿着衣服过来不停地在他面前比划。
“别紧张，作为签约艺人，形象也很重要，总不能穿着地摊货去发布会吧。”
嘿，瞧不起谁呢，这一身可是昨天超市里特意买的，好几百，有名有姓的国民运动品牌，怎么到方琼嘴里就成了地摊货。
看着发型师、服装造型师、化妆师分工合作，异常忙碌，初步看出点成果的方琼和马莎一块儿对杨磊品头论足。
这个说还行，长的不丑。
那个说可惜抹了粉底还是有些黑，不够fashion不够奶狗。
去你们的，
老子才不要做小鲜肉小奶狗那样的娘炮，
要当就当实力派。
杨磊被人摆弄来摆弄去，直到摄影师过来，他才知道原来是公司要给他拍摄宣传照，因为签约之后有个简单的线上见面会。
说实话，这个他不懂，在娱乐圈他是个门外汉，哪怕是上个位面也压根不知道做一个艺人每天都该干些什么。
那些所谓的真人秀，展示明星私生活之类的，多半也只是个借口，拍摄的画面都是经过过滤的，明星最真实的那一面，哪可能这么轻易被圈外人获知。
不然的话，要那么多狗仔干啥玩！
……
樊仁建又在办公室里发脾气了，
这货自从昨天被方琼羞辱了之后，整个人就往变态的方向发展。
原先还假装有城府，在手下面前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装神秘，可今天接二连三进去汇报工作被骂，平时手底下那几个忠心的狗腿子都觉得有些受不了，不满起来。
“特么的，又不是我要舔那个外卖员，天籁村那边主动问我要首发版权，我总不能让他们滚吧！”
一个胖乎乎，满脸油腻的衬衣男不满道。
“老大今天不对劲，可能昨天被骂狠了，刚才我进去只嘀咕了一声说短视频在几大平台都火了，也被他臭骂了一顿。莫名其妙，我只是正常汇报而已，网友点赞我能管得着么！”
另一个满脸雀斑的女职员也是一副苦瓜相，估计樊仁建骂她的话也不好听。
“我劝你们别去惹老大，现在他听到跟外卖员沾边的就炸，刚才茶水间别的部门几个人讨论中午点什么外卖，好家伙，被他一通臭骂……”
一个好心人苦劝。
市场部的人一个个都缩了缩头，感觉自己遭遇了无妄之灾。
当然也有人还剩点骨气，看了眼樊仁建办公室，梗着脖子发泄不满：
“有什么好骂的，别看人家是外卖员，唱的确实不错嘛，而且难得还是原创，我听着都比咱公司不少所谓的腕儿唱的好。”
“要死了，你可小点声吧。”
有人劝，
但同时也不缺人附和。
“网上有人扒了，人家正经的音乐学院毕业，四年前毕业典礼上就原创了《凤凰花开的苦口》，就是那首，咱们公司有投资的《创造营》选秀，连续两季冠军战之后的告别曲。”
“啊？真的啊？”
“谁还骗你，微博都上热搜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办公室里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我说呢，难怪方琼那老女人那么强势，原来是有备而来啊。”
“那肯定啊，人家都算计好了，刚才我听策划部和制作中心的朋友讲，那个杨磊一上班就被弄去录音棚，听说今天晚些时候，宣传那边还要给他开一个线上见面会，正式介绍他签约了我们公司呢。”
“我去，难怪那些音乐站都来打听，想要歌曲的独家发行权。”
“这就是人家的操作手段，多高明啊！也就我们老大，还傻乎乎的真以为人家在经纪人圈里这么多年都是白混的……”
“对了，昨天叶代萱来找方琼，会不会跟那个叫杨磊的也有关系？”
突然有人这么问道。
“咦，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奇怪哦，我记得叶代萱好像也是爱诺音乐学院……”
“嗯？”
“嗯？”
“啊！”
“啊！”
“这么巧？”
“咱赶紧刷刷微博，看看有没有大神多扒点内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