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很快就能同秦家攀上关系,他面上笑意更盛,忙招呼着杵在一旁装透明人的苏毓:
“毓儿,还不快给刘管家斟茶?”
“哦。”
苏毓闷声应着,一直低垂着眉眼,仍在为方才的唐突和凌甜的不争气感到气恼。
“凌老客气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刘伯早就听秦老夫人提及过,凌墨有一位十分厉害的影后继母,心机极深,手段了得,这些年来没少迫害凌墨。
正是因为如此,他更加不敢伸手去接苏毓端来的茶水。
不然,若是让秦老夫人得知此事,非把他的脑袋瓜子骂秃了不可。
见刘伯匆匆离去,苏毓气愤地将手中的茶杯砸在了茶几上,忿忿不平地道:
“什么玩意儿?不过是秦家的一条走狗,给他几分薄面,居然飘得这么厉害。”
“话不能这么说。秦家虽已落败,但余荫还在。我们若能搭上秦家这趟顺风车,霍、顾、陆、梁这四大家族势必也要卖给我们几分薄面。再说,咱小甜若是有秦家这靠山在,嫁入梁家之后,梁家自是不敢欺她分毫。”凌云龙面露喜色,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
“嗐~提及梁家,我就头疼。也不知道非凡那孩子是怎么想的,直到现在,我仍旧不敢相信他会干出轻薄墨墨这样的荒唐事。”
苏毓冷不丁地瞥了眼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的凌墨,总感觉梁非凡是受了凌墨的蛊惑才会做出那等失礼的行为。
“阿姨要是不肯相信,大可以去查酒吧的监控。记得查到了发我一份,我好去警局投诉他性骚扰。”
凌墨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优哉游哉地起身往二楼走去。
凌甜狠瞪着凌墨翩然的背影,恨得牙痒。
乡下来的土包子,居然敢和她抢男人?
等她坐稳了梁家主母的位置,她势必要将凌墨这贱蹄子踩入泥底!
与此同时,斜靠在一旁打着盹儿的林鲍见刘伯已走,这才抖擞了精神,拉着凌云龙一阵忽悠:
“妹夫,我看你印堂灰黑,福德宫黑气缭绕,近期恐多发车厄等血光之灾,千万小心啊。”
“有这么严重?”
凌云龙眉头紧蹙,半信半疑地问。
苏毓深怕凌云龙不信林鲍所言,忙拽着他的胳膊,小声咕哝着,“云龙,你不是说近来诸多方面都不大顺遂?凡事须得多留个心眼才是。”
“也是。”
凌云龙凝重地点了点头,转而恳切地询问着林鲍:“敢问道长可有破解灾厄的法子?”
林鲍故作高深地捋了捋胡须,沉吟了片刻之后,这才沉声说道:
“五行通天地,阴阳定乾坤。眼下迷局,可采用五行通关、阴阳交泰之法来化解。具体可在卧室、客厅等关键房间贴五行八卦福镇宅护佑,理气化解。五行得以流通,旺气自然生发,阴阳重归和气,人宅皆得安宁。”
“道长的意思是,那五行八卦福就可破解灾厄?”凌云龙听得云里雾里,不解地问。
“也可以这么说。”
林鲍眯了眯眼,旋即命道童从布兜里取出十张五行八卦福,笑意炎炎地给林鲍递了过去:
“上个月,我在道家协会拍卖晚会上,拍卖出了十张五行八卦福,共计入账一千万整。妹夫若有需求,我便将这十张五行八卦福以低价卖你,一张只收你五十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