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燎!你说话不算数?”
慕燎离开的身子微微一顿,“不过是我手下的一颗棋,你也配?”
月娘哑口无言,自己的父母还在他手上,暂时还不能闹太僵。
“呼~!”月娘深吸一口气,脸上又笑成一朵花,“公子说的是,是月娘不知轻重。”
“啪!”
沉重的柴房门再次被合紧,伸手不见五指。
离开柴房,月娘径直走到南烟的闺房门口。
“南烟?南烟!”
门被打开,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男子提着裤子走出房间,离开时还对着房间啐了一头痰,“不知好歹的小娘们!”
那男人撞到月娘跟前,月娘好声好气又说了几句好话,这才把人留去其她姑娘房里。
月娘脸色不悦走进南烟的房间,床上一片狼藉,南烟搂着衣不蔽体的两天薄如蝉翼的布片,双目无神麻木的坐在床边。
地上是被撕碎的衣服碎片,南烟滑嫩的皮肤上也多出几大条红痕。
看到月娘的瞬间,整个人爆起,拿起手边的枕头就朝月娘脸上砸!
“啊!你滚!滚出去!你们这群恶人!你们不得好死!”
南烟骂出了毕生所学的脏话。
几句话落在月娘身上,不痛不痒,月娘漫不经心的挑起地上一块碎布片,“进了风月阁,伺候客人是迟早的事儿。”
将被子轻轻披在南烟肩头,“听闻你不是想嫁个好人家?来咱们风月阁的有钱人多的是,把你的身子贡献出去,下一刻,你就是富贵人家的妾,得宠就是一辈子荣华富贵,所以,我如何骗的你?”
南烟迟瞪的目光的看的月娘头皮发麻,眼神里甚至带上了野兽的兽性,月娘毫不怀疑,下一刻南烟就会扑到自己面前,啃下一块血肉!
轻哼一声,“花魁?哼,不过是一只玩物……”
转身摇着羽扇离开。
看着房门打开,门外的光照的南烟彻底失去最后一丝尊严,“啊啊月娘……”,哭成泪人。
……
刚刚的从南烟房间里出来的客人是风月阁的常客,但也是因为他的另一重身份,才让月娘好声好气的劝着留下来。
谁能想到一个五大三粗爱逛青楼的汉子,其实是杀人如麻的土匪头子?
汉子名叫胡亥,与皇宫里的贵妃是姑侄关系,近些年来,胡亥靠着贵妃的名头,破了多少人家的姻缘。
前两日,胡亥听闻自己爱慕已久的姑娘南烟到了风月阁,当即抛弃怀里的丫鬟,提上裤子就跑到风月阁。
月娘为了让计划更稳妥些,偷偷利用南烟的身子同胡亥做交换。
告诉南烟事实,南烟肯定不同意,但是风月阁是什么地方?
当天夜里,月娘告诉南烟,有客人要求去房间里看舞,南烟本身保持警惕,却还是被下药,一夜间失去清白。
胡亥一夜翻云覆雨,答应月娘的请求,上午就趁着机会把阿月抓回风月阁。
回到风月阁后,胡亥还想继续和南烟‘谈情说爱’,却不想药效只有一夜,清醒后的南烟大哭大闹,这才出了刚刚那一幕。
不过只要在帮慕燎做完最后一件事,她月娘就解放了,风月阁中大大小小的事,日后也与她月娘毫无关系。
月娘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我把这大半辈子都留在青楼,满月啊,解放了……”
几十年来,一个个都叫她月娘,可又有几个人知道她的真名满月,若真仔细想来,慕燎倒也勉强算上一个。
集市上到处都张贴满了寻人帖子。
“阿月!阿月?”
“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