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疑虑,秦娟、郑萼、仪清、仪和四名恒山弟子在定逸的带领下,上了华山宽阔平坦的山道。
与人家这华山山路一比,她们恒山上山的路,就跟羊肠小道一般,说是穷乡僻壤也不为过!
“师叔,为啥我感觉上了华山浑身舒畅啊!”郑萼毫不避讳的向前蹦跳了几下,笑盈盈地说道。
“是不是因为马上就要见到华山的师哥们,所以你欣喜不已啊!”秦娟在旁笑着揶揄道。
“呸!”郑萼脸色一红,就要朝秦娟扑去,“再敢乱说我便撕烂你的嘴!”
两人均为俗家弟子,又入门来没几年,都是十几岁的小菇凉,平日偷偷倒也会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咳咳!”
定逸虽刚年过三十,但在一群弟子面前也不得不摆出架子,加上师姐未与她们同来,让她得时刻约束众弟子的行为。
“各方名门正派齐聚华山,刚才未上山就算了,等会进了华山派你们嬉嬉闹闹的像什么样子,岂不是有辱我们恒山颜面吗?”定逸板起脸呵斥道。
“是师叔!”郑萼、秦娟也不怎么怕她,耸了耸肩,笑嘻嘻地应下,不过也没再继续吵闹。
华山山道虽宽,但越往上走,随着天下各派门人弟子汇聚,路也渐渐变得拥挤起来。
恒山派五人挤在一团,缓缓往山上走去,偶尔山风灵气吹拂过来,倒也不显闷热,反而舒畅怡人。
“诸位请留步!”
一道略带稚嫩轻喝声响起,定逸抬首望去,只见前首迎客亭的石阶上站着一个十余岁的少年郎。
剑眉星目、英俊潇洒,手持一柄青锋长剑,说起话来不卑不亢。
“因今日上山之人过多,吾师传令,请各派掌门上山时最多再带四名门人弟子,其余人可在‘解剑亭’、‘迎客阁’歇息,稍后会有华山弟子为各位送上酒水!”少年说道。
按理说,各派人士千里迢迢来此,连山门都进不到,不说直接拔剑相向,也要恶语伤几句人。
可是此时,往日里飞扬跋扈、无法无天惯了的江湖豪杰,此时如同乖乖的小兔宝宝一般,任那少年郎说啥,都唯唯诺诺的称是。
也不知是尊敬还是敬畏。
“师叔,那个少年是谁啊!”郑萼凑到定逸耳边低声问道,“为什么,我感觉那些人很怕他一样!”
五岳剑派虽说是同气连枝,但因为路途原因,也不是随时都能见面的,各派有那些人,最多也就是听说名字,真正见面的除了老一辈外,新弟子一般少有见过的。
加上定逸也多年未上过华山,拢共也就见过渔歌和舒奇两个华山弟子,再早也就是岳不群担任华山掌门时,宴请各派时来过,但那时距今已过许久,就算当时见过这少年,现在也认不出了。
“这少年便是华山首徒令狐冲,你们是哪门哪派的,连他都不认识吗?”
此处人员挨得太近,就算是郑萼说得很低,但依然被旁边的人听到了,好在这人还算不错,轻声提醒了她们一下,避免其口无遮拦得罪了人。
“此人便是剑压三山五岳、拳震五胡四嗨,打遍七省无敌手的‘剑拳双绝’令狐冲!”郑萼秀眉一挑,眼眸透出点点星光,光听名号就好让人崇拜啊!
“……”xn。
周围一群人齐齐一阵无语,刚才还好心提醒她们的那人更是偷偷向旁边挤了几步,表明自己与她们不熟,等会要下毒手出气的话,别将他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