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录音笔在运行,他不能乱说话。
“我们敲门,跟她商量这事儿,也没说要追究她什么责任,我们就是苦口婆心求她,以后不要再扔了,……”
“哪怕她扔她自己家门口呢,我可以打扫楼层时候顺手给她带下去……”
“嘿!她还不承认,她几次三番地大吵大嚷地,非得说我们是诬赖她。她隔壁那个叫崔三的娘们,跟她一唱一和地,还要找领导投诉我们。”
“后来把电梯监控翻出来,她就反诬我们侵犯她隐私权,还让我们赔偿她形象损失费,说我们拍到她没穿衣服的镜头就是犯法,你说有她这么不要脸的人不?”
“就她那样的还有孩子,她怎么给孩子当表率啊?”
“就教孩子乱扔垃圾?”
“反咬一口?错了也不改,也不敢承认?”
禤苎煋:“对!她不配!”
站在原银凡的角度来分析,她就算是被送进福利院里,也不会比待在她亲妈身边更糟糕了。
两个人带着笔录从物业走出来。
禤苎煋:“这娘们真是绝了。”
“自己的生活垃圾都不扔,放自己家里嫌脏,放电梯里恶心着邻居玩儿。”
“你说她这算不算是懒癌晚期啊?”
“没有太后的命,得了传说中太后的病?”
耀杰冷哼一声。
“可不,这种人就是自己惯自己,一辈子不上班不赚钱,还瞧不起劳动人民。”
“整天做梦把自己当成过去的地主婆,恨不得翘着个腿儿,有个丫鬟伺候着,吐口痰都有人给她接着。”
“你让她干点儿活儿,她就喊这疼那痒,浑身是病。一跳广场舞就浑身都有精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