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流光带人将陈婆子压了过来。
陈婆子被人按着跪在谢婉宁面前:“娘娘,到底是生了何事啊?”
谢婉宁冷冷的的看了她一眼:“陈婆子,这粥,是你小厨房做的?”
陈婆子跪在地上,闻言看了一眼那碗粥,点了下头:“正是,还是小的亲手做的。”
“刚刚顾太医说这粥里被人下了剧毒。”
陈婆子一听顿时喊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粥可是小的亲手做的,并未假手他人,怎么可能会有毒呢?娘娘,小的冤枉啊。”
“你若不信,我将这粥赐给你,你且尝一尝,看看到底有毒没毒。”谢婉宁轻飘飘的几句话听的几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婆子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兔子,牙关咯哒咯哒直响:“求娘娘查明真相,小的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敢给娘娘下毒呢。”
见谢婉宁不为所动,陈婆子看向一旁跪着的薄荷还有青青,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惊声尖叫道:“是她!娘娘,是青青,是青青那个贱蹄子,一定是她!”
薄荷闻言松了一口气,青青则疯了一般喊道:“你撒谎!”说完跪着向谢婉宁爬了过去,“娘娘,您要相信青青,青青怎么敢,呜呜……”
谢婉宁姿态闲适的抿了一口茶:“我也想相信你,可是青青,如今薄荷和陈婆子都说是你,而那粥又确实是你拿过来的。你让我,如何相信你这不是你做的?”
薄荷在一旁恨声说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娘娘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敢背叛娘娘!娘娘……”说着看向谢婉宁,“如此欺主恶仆,死不足惜,应当立即杀了才是!”
青青面色如纸,她指着薄荷说道:“恶奴欺主?我看你是薄荷狼子野心,多次背着娘娘去别宫娘娘那里通风报信才对!”
陈婆子低下头去,整个人爬伏在地上,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薄荷:“你血口喷人!”
青青惨白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看着格外怪异:“娘娘若不信,就让流光姐姐带人去宫婢房里搜一下,特别是薄荷的枕头那层布里面。”
薄荷当即变了脸色。
谢婉宁微微侧头,流光会意,带人立即离开。
彼时,关雎宫内大乱,宫中若有宫婢还有太监都将谢婉宁的院子死死的围住。而之前争吵的声音,还有太医院太医几次从关雎宫里进进出出,也让许多有心人知道了消息。
“皇上,宁嫔娘娘被人下了剧毒!”富海公公刚在外面听见手下禀告,就急急忙忙的走进勤政殿。
赵序翻阅书页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看向富海公公。
富海公公点了点头,脸上尽是急切:“太医院的太医已经过去了,之后吗兔子验了毒,是剧毒瘊鸢!”
坐在一边正准备跟皇上禀告要事的大臣,看着前面空空如也的椅子,连忙起身,小跑的追上正要跑出去的富海公公:“富海公公,我这事儿还……”
“诶呦!”富海公公用力的甩掉对方的手,“我说钱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你的事儿。”
“诶?”钱大人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富海公公离开,“这叫什么事儿嘛,女人多了,就是麻烦。”
…
谢婉宁被青青还有薄荷吵的头疼,从昨天就没有吃好,到现在也没有吃东西,一番折腾下来,头开始晕晕的。
流光带着人去搜证物,眼下还没有回来,谢婉宁不愿再听见青青没完没了的哭,还有薄荷犹如市井泼妇一样怒骂青青,让她将青青就地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