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区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王烁,白晓揉了揉她那突突跳的太阳穴,她这要是再跟王烁多待一分钟,估计这血压就要上来了。
在车上不方便问,一下了车白晓这话匣子就打开了。“你们说是谁跟王正毅这么大仇,一本正经的让他改了他家的风水,恨不得让他断子绝孙。”
“这种人,谁知道背地里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管他做什么?钱到手就行。”胡庭玉说完就优哉游哉的背着手向楼门口走去。白晓一听,这话没什么毛病,便叫着云简一同跟了上去。
自打她当了出马弟子,真的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当她看到手机短信的进账通知时,不由得吸了口气;她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一后面到底有几个零,不由得感叹,虽然她不喜欢王烁和王正毅,但不得不说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
她心情大好,但也没忘记老本行,让云简和胡庭玉自便,便回屋又开始码字去了。白晓前脚进卧室关上门,后脚胡庭玉就开了口:“你真的只修炼了300年?”他意味深长的笑着看着云简,刚转身要去书房的云简停下了脚步,良久反问到:“你真的修炼了700年?胡老二。”话音刚落,胡庭玉的脸都黑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叫我了。”此时的胡庭玉生气过头反而平静下来,他不怒反笑的看着云简,云简还是一脸淡漠的看着他不语,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胡庭玉就看不惯他这张面瘫脸和这高高在上的性子。越看越不爽,捏的手嘎嘣嘎嘣作响;两人剑拔弩张顿时硝烟四起,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你的来历我不在乎,但你要敢对白晓有什么歪心思,别怪我不客气。”他眯起眼睛盯着云简。他真是太讨厌这个人了,油盐不进,跟他说的每句话就像一拳打进棉花里。“这句话我原话奉还。”云简还是没有表情,轻飘飘的从嘴里蹦出这几个字。“你还真是惜字如金啊……”胡庭玉似笑非笑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现在是真的恼火了。
眼见两人就要动起手,准确的说是眼见胡庭玉就要动手,“吱呀”一声,白晓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客厅里的俩人目光都投向那,只见门缝中露出半张脸,是白晓。
白晓并没有听见之前两人的谈话,因为他们的声音并不大;她这一开门就见两人还是站在客厅中好像在交谈,“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她小心翼翼的问着,因为总感觉胡庭玉和云简有着什么。
“没有,我们在讨论之前布置棺材屋的人。”云简说着。胡庭玉一听,戏谑的看了眼云简,靠近他的耳朵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从嗓子眼说了句:“你还真是撒谎老手啊,说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云简没有理会他。
但这一幕在白晓眼里可就不一样了,她甚至连下一部小说的题材都想好了,纯爱cp向,《腹黑大魔王和铁面白衣书生》!想着,得赶紧拿小本本记下来。估计要是胡庭玉知道此时白晓的内心戏,得气的三年下不来床,还每天吐血的那种。
“出来是找我们的吗?”云简又问了一句。白晓内心姨母笑:看看!看看!这才几天,就‘我们’了!也就胡庭玉还这么傲娇!想着,感觉脚边有什么东西蹭了一下,才又想起正事来;她把门全打开,胡庭玉才看见,白晓的脚边站着一只黄鼠狼——黄裴。
“刚才黄裴突然出现在我窗台上,估计是找你的。”话音刚落,那黄鼠狼就变成了一个少年的模样。
“老祖宗有话跟你说,让我来请你。”黄裴看了眼云简,没有直接说明事情;胡庭玉会意后和黄裴出了门,这前脚刚出了大门,后脚便消失不见了。白晓看了空空的楼道,心思着这胡庭玉最近还真是神神秘秘的,不过谁让他是自己的仙家呢?天大地大仙家最大,她也管不了这么多。
转头发现云简也一直看着胡庭玉消失的方向看着,这才离开一会就这么不舍了?在她脑中,此时已经上演了一场云简和胡庭玉难舍难分的告别大戏。
这刚一到黄家宅子门前的胡庭玉不禁打了个冷战,这是提前入秋了?看着胡庭玉消失的背影,云简心里想着什么,但他需要去印证他的想法,便转头跟白晓说自己有点事情需要出去一段时间。
现在的白晓一点也不关心他们都出去干什么了,就像一个老母亲一样微笑着催促让他赶紧去吧,别耽误了吉时。“嗯?什么吉时?”云简连现代人的吃穿用度还没完全了解适应,更不可能会意白晓那笑容和脑子里想的啥。“没没没,嘴瓢了。正事,别耽误正事!”
云简刚要走时,想起来什么事,便从袖中拿出一块翠绿无瑕的玉坠:“这个你带在身上,遇到危险或需要我时,我能感知的到。”说完递给白晓便消失在客厅。
送走了云简,白晓满意的拍拍手,感觉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又促成了一段佳话。她仔细端详了手中那个玉坠好一会;那玉坠雕刻的好像是云形纹路,洁白无瑕一点杂质都没有,肯定很值钱。想着不对,把最后那点杂念抛出脑外,又找了根比较好看的黑绳串起来挂到了脖子上。
这刚回卧室没多久,电话就响了起来,她摘下眼镜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正是那许久未联系的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