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树林中的小路,一条横在他们面前的河流。正对着一个石桥,桥的对面是竹子栅栏围起来的一片竹林。
月卿芜一行人过了石桥,沿着一边的栅栏走。路旁是一棵又一棵的树,下面是一条绿色河流,仿佛这个栅栏是沿着河流而建的。
月卿芜在一个竹门前停了下来。她推开门,里面是一条极窄的石子路,石子满是青苔,踩在上面有些滑。
那竹子生的翠绿挺拔,竹影横斜,别有洞天。
“卿芜妹子,这几年究竟是瞒着我这个哥哥做了多少事?”李祺看着旁边竹林,一边随口说道。
“六哥到底是天潢贵胄,怎么能懂我们这种人的生存之道。”月卿芜这几天对李祺都没有什么好气了。
景珩拉过月卿芜的手“小心点,别滑倒。”
月卿芜刚想抽开手,可一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不想景珩难过,也就任景珩拉着她的手。景珩好似并不满足单单拉手,他手指微微带动月卿芜的手,两人挽成了同心扣。
李祺听月卿芜这么说反而笑的更开心,再看见她和景珩手拉手,笑的更是大声。
“怪不得我这妹子为了你冒这么大的险。景珩妹夫你以后可要对我妹妹好点啊!”
“那是自然,六哥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让阿堇受苦的。”景珩一脸坚定说着。
月卿芜听了,瞪了李祺一眼。
“妹夫你可得好好管管卿芜,她现在越来越凶了。”
景珩看了月卿芜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握著月卿芜的手紧了紧。
不一会他们走到一个竹制小屋。一个木匾写着药居两个字。
“门居然没有锁,祁越在药居。”月卿芜看到药居的门没锁,拉着景珩的手摇晃起来。
景珩看着这样开心的月卿芜,也扬起了嘴角,只是他微笑中的勉强也同样落在了月卿芜的眼里。
他们推门进去未见一人。
“咦,没人啊,这祁越也不在这啊,你怎么知道祁越今天会回来呢?”李祺坐在外间的竹椅上问道。
“他如果没有锁药居的门,那么他今天傍晚就一定会回来。”月卿芜说着坐在竹几另一边与李祺相对的竹椅上。
“卿芜,如果他也治不了我的病呢?”
月卿芜一愣,她不知道为什么景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那你还可以用你家传的剑法。我瞧着就是狠戾了一点,放眼天下也没几个人是你的对手。”
景珩垂下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更何况,报仇也不一定要武功多厉害,只要我们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组织,他们再厉害也抵不过墨阁实在不行我把明熹宫的人再召集起来。”
景珩摸了摸月卿芜披散在背后的发丝,也不再说话。
李祺玩味一笑,也没说话。
他们坐了一会,听到一阵脚步声。
见到一推开门的白衣男子,那人身背竹篓,见到月卿芜一行人依然神色自若,无半分诧异。
“祁越你终于回来啦。”月卿芜高兴的一下子站起来就要走过去。
“还是这么没大没小,呦!这两位是谁啊?小堇,过来介绍介绍。”祁越放下背篓,眼睛微眯。
“你看他们不眼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