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这一天,距临安府四十里的一个小镇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年约二十多岁,长得还算不错,只是,神情很是惆怅,不是旁人,正是和徐云凤分开后的莫星天。
寻了一家酒楼,陈文斌在一间雅座坐了下来,此时的他很想大醉一场,自从那天,听闻了胡天仇的心里话后,莫星天感觉自己整个身心都跌进了无底深渊之中,“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难道说,自己上辈子是个大恶人?上辈子做了太多恶事,这辈子要来偿还?”
一边喝着闷酒,一边想着心事,不知不觉中,莫星天已是有了五六分的醉意,就在此时,突然间,房门被人推开,紧接着走进几个人来。
“一个人喝闷酒多没劲,不如我们来陪你好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莫星天抬起半醉的眼神看了过去,只见,由外面走进几个人来,领头的是一男一女,年岁和他相仿,他们身后还跟着四名随从,衣着也很华丽,说话的是那个男子,长得到很是一般,除了身材魁梧,着衣华丽外,到也没什么出奇,但那女孩却是让莫星天不禁眼前一亮。
那女孩一身白衣,在白衣的衬托下,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一双迷人的水杏眼,只可惜,在脸部蒙上了一层不透风的白纱,遮掩住了大多的春色。
但也凭添了不少的朦胧美,就好像是仙女下凡一般,只可远观欣赏,而不能就近唐突,即便如此,任何人只需看上一眼,在心里都会有同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女孩一定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一定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莫星天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只是,很快,他的脑海里就出现了徐茹霜的音容笑貌,“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搅我喝酒!”
“我们可不是来打搅你的,相反,我们是来助兴的,是不是要请我们喝一杯呀?”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此时,那一男一女已是在莫星天的酒桌旁坐了下来,那四名随从则是立身于他们身后。
“两位还是请便吧,我不喜欢与陌生人饮酒!”莫星天冷冷地说道,“呵呵!阁下也够狂的,你可知道,别人就算是跪在我面前请我喝,我阿阑豁勒也不会去喝他一滴酒的!”那男子淡淡一笑道。
听到这,莫星天脸色稍变,酒也醒了几分,阿阑豁勒的名头,在武林中还是有一点份量的,阿阑豁勒是西域魔教教主的小儿子,不仅武功好,而且,他还领着一帮西域好手和中原武林败类,在武林中干出了几件大事。
可以说,阿阑豁勒是武林公敌,人人欲除之而后快,只是,阿阑豁勒行踪诡异,没人能如愿,想不到,今日,他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莫星天的面前。
“你就是那阿阑豁勒?”莫星天略微吃惊地问道。
“不错,如假包换!是不是有资格喝你的酒呢?”阿阑豁勒微笑着说道。
“我还是不想请你喝酒,请便!”莫星天淡淡地说道。
“假如我强行要喝你的酒呢?”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假如你有这个能力!”
“看来,阁下是要试试在的本事了?也罢,我还真是有点手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