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麦把苹果放在她怀里,她穿了一件卫衣,帽子上掉下来两根绳子,苹果的视线跟着绳子转来转去,它付诸行动,两只后脚踩在夏麦的腿上,两只前爪爪不停的试图去抓绳子,就跟夏麦试图摸它的时候是一样的。
“哐当”夏麦腿上的猫因为惯性被甩出去了,瞬间炸毛,呲溜一下钻进叶笛的怀里,发抖。
怀里空荡荡的夏麦和捏着小青蛙叶笛对视,什么情况?
“嘿,小伙子没事吧!”夏军民不小心把人撞了,他开了这么多年的车第一次见到有人主动往自己车上撞的。
他赶紧刹住他开了三十多年的小三轮,下车扶起了年轻的男人。
男人抬头,双眼泪蒙蒙的,又红又肿:“大爷,我没事,给你添麻烦了。”
他微微挣扎,想要别开夏军民的手,离开。
夏军民虽然知道他撞了这个男人不是他的错,但他毕竟撞到人家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什么的。
夏军民眯了下眼,年轻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远,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走到男人面前,拦住他:“小伙子,你这没法走吧,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男人摇了摇头,实在是忍不住了,哭了起来:“大爷,我真的没事,我哪也不疼,就是心苦啊。”
夏麦和叶笛保持沉默,就连苹果也不叫了,安安静静的呆在叶笛的怀里。
夏军民恍恍惚惚想起他年轻的时候,老马也是这样哭的,他当年是怎么做的呢?他好像心软了,然后获得了一袋子土豆。
“小伙子,你有什么难处吗?”夏军民犹豫着问道。
“大爷啊!我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