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在徐大河兄弟两个跟前,暴露自己在县城的铺子,徐雅便请苏嬷嬷帮忙出去,将严婶引去隔壁的院子等她会。
苏嬷嬷听了徐雅的理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然后就出去帮她办这事了。
徐雅干活已经干到极限,手腕要吃不住了。她不再做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钱厨娘则说自己还要再炸会练手。
徐雅想尽快教会对方,便放任她自己去炸琥珀核桃了。
她觉得,她一会去检验一下对方的成果就可。她若不放手,对方则很难有学会的机会,或者还要学很久。
而且,她还想着,看这个样子,若是钱厨房今日能出成果的话,或许明日她就可以不来这里了。
徐大河兄弟两个看苏嬷嬷不在院里,徐雅又独自一人出了厨房,便鬼头鬼脑地都围了过去。
两人将徐雅拉去了空无一人的屋内偏僻墙角处。
看到院里两个背身只管干活,却不管其他事的妇人,徐雅想喊叫却停住了。
她本想拒绝和这兄弟两个谈话,但想了想,她又转了心思,觉得听听他们说什么也无妨。
她想看看,这两兄弟这样鬼鬼祟祟的,是想和她说什么?
徐二柱看了眼徐大河,徐大河点了点头,他这才低声问徐雅,“雅雅,你一直都在厨房,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这琥珀核桃该如何做了?既然知道了,我们何不拿着这方子,也像主家这般,单干呢?”
琥珀核桃的方子是她的,她当然会做。但她这两个堂伯简直了!
徐雅不可思议地看着这找她说话的兄弟两个。
这兄弟两个是如何做到这么的无耻没下限的?他们和栓子堂伯确定是一个妈生的?
“我给人做琥珀核桃是签了契约的。若是我拿着那方子偷做,被发现了,可是要赔偿许多银子的。那些银子将我全家和你们全家都卖了,也赔不起!有这严重后果,我如何敢单干?”
徐大河则心机深沉地对徐雅说道:“你不说我不说,咱们偷偷来做,谁能知道呢?到时候,就我和你二柱、栓子堂伯一起卖这琥珀核桃,你就只做琥珀核桃好了。
如此,挣得难道不比现在多吗?咱们有财一起发,不挺好?”
徐二柱极为赞同他大哥的话,“就是嘛!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若做了,肯定比在这里给人作工挣钱多!”
徐雅为此都要听笑了,她真是太单纯,低估了极品的无耻程度!
极品自己无耻就无耻吧,还要拉着无辜的她和栓子堂伯。他们是几个意思啊?
“若是按照你们两个说的做了,咱是有财一起发了。但出了事,可只有我一个人承担责任的!我不信,你们没想到过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你们少劝我!”
徐雅眼里露出厌恶之色,她实在不想再和这两人废话,扭身就不顾两人拉扯地走了。
担心徐雅当面在这里嚷嚷出他们的丑恶计划,两人也不敢死拉着她,不许她离开。
徐雅决定,她要尽快回去村里一趟,将这两个堂伯的无耻行为说给徐老爹听。
以后,哪怕得罪了他们,她也再不会接受这种无耻亲戚或族人的请托了。
她之前真是道行浅,见识少,想差了!她怕得什么?得罪这些人,这些人又不能打杀了她!
最终,徐雅则恼恨道:不行,她还是劝她奶不要在村里住了,这些讨厌的极品亲戚族人,今天一出事情,明天一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