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说尽了好话都劝不通徐氏,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她以为,她只要挟制了郑同,让郑同娶她就行。
可正如千百年来一直所说的那句话一般,成亲结婚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情,而是成亲双方以及双方家庭的事。
所以,成亲的话,她不仅需要搞定郑同,她还需搞定她家的长辈以及对方家里的长辈!
哎,徐雅感觉好难!
她如今已经屈服于系统和智脑程序的淫威之下,真心接受了任务,并打算好好完成任务的。
可就算如此,计划赶不上变化,各种事还是各种让她不如意!
徐雅的饭铺子没两日就走上了正轨。如今对她唯一的好处是,她画画时再也不必瞒着严氏了,能明正言顺的画了。
就是白日里她要照应饭铺子,晚上则要画连环画,让她有些辛苦罢了。
不几日,她那买吃食送酸枣糕的活动,还将她那酸枣糕也打出了名气,等她那酸枣糕送完了,很多人还寻她专门买酸枣糕。
而郑同胳膊摔伤好不了的事情,则被赵德宇宣扬的满县学、满三湾子村都知道了。
郑同在医馆住着没回家时,因他惹了赵蕊儿伤心难过,赵德宇便立时派了人往三湾子村,将他胳膊好不了的事以及他家欠债一千两的事宣扬了开来。
他的目的无非是想看看,郑同这一直以来算得上的天之骄子从高处坠下的情景。
郑同以往有秀才功名在身,还看起来很会读书,能在举业之路上一直走下去。
为此,很多乡邻这才尊重惧怕他家,不敢随意得罪他家。
而如今呢?怕得什么?郑同只是一个止步秀才功名的废人而已!
想到将郑同这事宣传开后,他会遇到的各种为难、不屑以及奚落,赵德宇就心里高兴透了。
但他且殊不知,他做的这些恶事,已经在县学的教谕心里留下了痕迹。
一个嫉贤妒能的人,即便举业有成,县学里的程教谕则认为,其人的格局都不会太大,官途自也不会长远。
自此,赵德宇在程教谕心里挂了号。
而对郑同,程教谕不知其人能好的真相,他便只能为其表示可惜了。
赵德宇算计郑同,而郑同又何曾没算计赵德宇呢?
徐雅饭铺子开了没三日,先是郑二叔去县衙求见赵县丞无果,其后郑二叔又找去县学寻赵德宇。
赵德宇家里有专门给他请的先生,平日里他也非时常在县学听课,郑二叔寻过去时,他便不在县学。
于是,郑二叔又寻去了赵德宇府上。
赵德宇见了郑二叔一面,也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什么,郑二叔最后却让赵德宇使唤下人,将他给赶出了赵府。
再其后,郑二叔去了赵家位于南山的赌庄。
不两日,郑二叔失踪了!
失踪了!
自此,郑同家里将赵家告上了衙门,说赵家草菅人命。
而至于郑二叔那一千两的赌债,郑家则道:郑二叔什么时候找到,这一千两赌债什么时候还。
否则,这钱就当是赵家还郑二叔命的钱。
郑家认为,赵德宇是有杀人动机的。
郑二叔最后所见之人便是赵德宇,何况郑二叔还欠了赵德宇家里一千两的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