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祭言担忧的抿了抿嘴,打算一会儿就质问哥哥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结果他都已经眯起眼等待灯光亮起了,十秒过去还只听见叮叮堂堂的撞击声,对方根本就没找到按钮在哪。
好气哦。
风祭言挠了挠头顶,试图直接根据记忆扭头进入房间,结果下一秒他的脚便被本不应出现在那的莫名物体卡住,整个身子向前倒去,脑袋直接磕上了琴酒的床头柜——
“唔……好疼呜……”
夜视能力良好的琴酒将他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下意识就要下床去接,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自己身体的虚弱程度。
高烧不退导致他在作出动作时脑袋因为剧烈活动产生了一阵头晕,等反应过来风祭言已经磕到了额头,他只来得及接住即将倒地的青年。
“阿言,你怎么样?!”
他紧张的将风祭言抱紧,手忙脚乱的去摸对方的额头,然后意料之中的摸到了一些略显粘稠的液体。
“百加得!百加得!快点开灯!!!”
“是!”
“呜,哥,脑袋疼。”风祭言委屈巴拉的想抬头摸额头,他感觉到上面有液体往下滑,好像是破了,然而他的手伸到一半便被琴酒按住了。
“不许摸,”琴酒声音很冷,捏的他的手很紧,但风祭言还是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轻微颤抖,“你就这么急吗,等一下能死吗?”
“对不起哥哥,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没注意脚下的东西,”风祭言愧疚的道歉,双手试探性的抱住了对方的后背,轻轻拍了拍,“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琴酒没有再说话,只是不停的擦拭着风祭言额头冒出的鲜血。
室内突然就变得安静下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灯终于开了,风祭言被强光照的眯了眯眼,等适应了光线就想抬头去看琴酒的表情,他的头已经没一开始那么疼了,可他现在有点担心琴酒的身体状况。
他现在是半坐在床沿位置处,上半身正对着琴酒并被他抱在怀里,所以如果他想抬头必须朝后仰一下脑袋才能看见。
结果琴酒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而是更用力的按着风祭言的脑袋把它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让直冒冷汗的百加得去那急救箱。
“哥……你别这样,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风祭言不安的扒拉了两下琴酒的肩膀,没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