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座位，他给徐如歌拉羽绒服拉链，徐如歌抓住拉链说：“我自己来吧。”
原择在她旁边把羽绒服脱了，穿着一件浅色毛衣坐下。
徐如歌坐下之后，把刚才没被握着，自己揣兜里的冰手钻进原择袖子里，“暖暖手。”
原择没反应，任她闹，徐如歌把手探到他上臂的时候，毛衣袖子都露出一半小臂了，他伸手抓住徐如歌还想往上的手，看着她说：“想使坏？”
徐如歌咧着嘴一笑。
原择一脸无奈地抓着她小臂拽出来。
徐如歌张开五指，在他面前正反转了一下，皱着眉瘪嘴说：“冷。”
原择和她五指相扣握住，徐如歌刚松开眉头想笑，原择拉起毛衣下摆，把他们握着的手塞进去了。
他衣服里很热，徐如歌的手背贴着他的皮肤，滚烫。
能感受到腹肌的起伏。
原择倚靠在座位上，握着她的手在衣服里，另一个胳膊拐着靠背，侧头看着她，像只慵懒的大猫。
徐如歌的手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原择把和徐如歌握着的手指慢慢抽出来，把她的手掌一点点摁在他的皮肤上。
肌肉线条在手心下面清晰起来，徐如歌跟烫着似的把手抽出来了，不知所措地用那只手摁着座位。
手感很好，但是她像在耍流氓。
原择也把手伸出来，慢条斯理地整理下摆，问她：“手不冷了？”
徐如歌把脸往他后背和座椅的空隙里藏。
原择侧着身子，感觉徐如歌把头抵在他后背上。
他扳着她的肩，把她的脑袋扣在胸口，把她又蹭乱的头发放下来，轻轻说：“往这藏。”
原择把发圈戴在手腕上，手指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拖着头发重新给她扎了个低马尾。
徐如歌的头发已经遮盖住半个上身了，她的发质很好，顺滑，所以发型总是固定不住。
他突然想到一句很老土但应景的话，代你长发及腰。
徐如歌一直乖乖趴在他怀里，任他扎头发。
响铃了，原择把徐如歌捞出来，轻轻地理了下她的额发，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捂的，还是害羞的。
原择起身去取餐。
徐如歌目光一直跟着他，他的腿又细又长，走姿很自然舒服。
这傻子，徐如歌伸手把头发分成两股拉了一下，让发圈往上紧紧，就算怕扯着她头发疼，这么松，不一会又要重扎吗。
果然，吃着饭掉下来一缕头发，差点掉碗里，还好原择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徐如歌左手习惯性掏了一下口袋。
哎？夹子呢？
她又摸了一遍。
原择把筷子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把笔帽取下来夹在她头上，把头发固定住了。
这操作。
她想起来了，她今天把发夹放在笔袋里了……
原择还真是称职的发夹提供人。
哪怕是个笔帽。
徐如歌说：“那……你笔不就干了吗？”她眼神扫向被夺走盖，孤零零躺在桌子上的笔杆。
原择笑了声道：“你这重点抓的挺清奇，没那么夸张。”
吃完饭徐如歌干脆把头发放下来了。
他们走在回图书馆的路上，有一群男生频繁看向徐如歌。
徐如歌注意到想绕到原择另一边，原择走到她面前，把她的帽子拉起来盖住她，又把她的头发从脑后全顺到胸前，他直起腰冷冷看了一眼那群人。
把徐如歌挡在身侧，拉着她走了。
徐如歌脖子还烫着，刚才原择的指尖从她脖子上划了一圈，一直到下颌骨，非常痒，指腹暖暖的。
徐如歌脸藏在连衣帽里，她小声说：“喂，原择。”
“嗯。”
“以后有女生看你，你能不能也把脸藏帽子里？”她侧仰着头看他。
原择另一只手绕到脑后，把帽子拽到头上。
徐如歌哭笑不得地说：“我说的不是我。”
原择露出了小虎牙，目视前方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