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婠认命地走过去,躺下床,她拉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隐约间嗅到身旁男人身上的冷香。
她闭着眼。
好一会,忽然就听到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传来:“明天早上记得来南肆国际。”
沈知婠掀眼,“我没忘记。”
“记得就好。”
随着这句话落下,被子里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十分不老实地搭在了她的腰上。
沈知婠偏过头,怒瞪着他:“让你进我房间,躺我床上就算了,你非得占我便宜是不是?”
容肆砚把脸凑近,幽深的眸子地盯着她,说了一句,“怀里抱着小美人,才能睡的着。”
“……”
被堵得哑口无言的沈知婠推了推他的身子,侧看着他,眼睛里有细碎的光芒,“睡你的觉。”
容肆砚低笑了一声。
那笑里,像个鲜衣怒马,恣意江湖的少年。
夜凉如水,窗外的夜色就像泼了墨一样。
清冷的月光渗透进来,洒在地板上的两双鞋子上。
一早,沈知婠醒来时,身边没有容肆砚的身影。她起床,从卧室里出来,想看看他会不会是在客厅里,但并没有找到人。
很显然,他在她睡觉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
她扯了下嘴角,“连走都不吱一声。”
她回了卧室,洗漱完后来到厨房,正要去拿瓶牛奶喝的时候。
瞥见餐桌上的那一桌东西,整个人怔了下。
她抬起生硬的脚步走了过去,将桌上盘子下压着的字条,拿起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