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婠眸光疑惑,“你从哪里来的衣服?”
她没见他有带过东西过来,怎么她一洗完澡就凭空出现了。
男人眼神冷冰冰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他真想开口问些什么,但冷静一下,他得等着他那些药拿去让人检验,看看是什么药再说。
容肆砚淡淡开口:“从隔壁拿来的。”
什么?
沈知婠没反应过来,“隔壁?不是有新住户……”
她话顿了顿,就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你就是那新来的住户?”
容肆砚冷哼一声:“你说呢?”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
男人拿上衣服,一言不发地往浴室里走。
“那你不去自己的地盘,来我这干什么?”沈知婠头疼地说出这话。
男人微微停下脚上的步伐,他往后退了两步,猛然低下身,附在她耳畔,幽幽地说了句引人遐想的话。
沈知婠,“……”臭男人!
他眼睛紧紧地凝着她,半晌后,轻轻扯唇笑了下,随后往浴室里走。
沈知婠松了一口气,站在原地驻足了会儿,就看见她床头柜上放着的药瓶,她皱紧眉头,恨不得敲几下脑袋,看了眼浴室的方向。
还好,容肆砚应该没有看见,要不然又要她解释了。
沈知婠快速的将药盒都收拾起来。
……
容肆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沈知婠已经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了。
男人漆黑的目光凝着床上的人儿,抬脚走过去把灯关掉,昏暗的房间里,他高大的身影靠拢了过去,双臂环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