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该把沈知婠拽着一块来的。
但他知道,她不敢过来。
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容家。
“肆、肆砚?”容鹏成见男人一直不回应,嘴角僵了几分。
男人微微掀了眼皮,深瞳注视着他,就只回应了这几个字:“不走了。”
容鹏成了然地点了点头:“那你是不是要接着去管理南肆国际的生意?”
“嗯。”
话音落下的时候,紧跟着容鹏成的话传了出来:“那你可不可以帮二叔一个忙?”
容肆砚眸光盯着他,静默不语。
坐在主位上的容老夫人看不下去,将手里的筷子“啪”地一下放在桌上:“鹏成,今天肆砚好不荣誉来一次,你给我注意点。”
容鹏成看了过去,打断容老夫人接下来想说的话:“妈,一家子顾忌什么呢!”
旁边的二夫人也跟着出声:“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嘉言刚从国外回来不久,闲着没事干,所以我就在打算,前几天听说南肆国际空缺着一个总经理的位置,正好可以让嘉言好好学习。”
话落,男人稍稍点头,凉薄的唇角微微一动,深邃幽冷的眸子扫了眼容嘉言,像是随口地说了句:“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句话落下,饭桌前的所有人脸上几乎都出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一向不让人走后门的男人,这次怎么会突然破了例?
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容肆砚薄唇微动,又再次地出了声:“让他从底层爬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