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口而出:“你洗了那么久,在里边干什么?”
忽然,他一顿,似乎联想到刚才的事情,他脸色一黑,咬牙切齿:“你觉得呢?”
“……干坏事。”说完,她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容肆砚唇角淡淡地勾了一抹弧度,他上身光着,肌理分明。
沈知婠感觉他笑意不明,突然有些慌乱,抿了抿唇角说:“你笑什么?”
话音刚落。
就见他将身上的浴巾扯开。
顿时,她唇边的笑意僵了下来,脑袋一片空白。
半晌,男人从她衣帽间里取出他的衣服,边系着衬衫的纽扣走了出来眸光荡漾着笑意。
“容肆砚,你不要脸……”她随手抓起身后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他稳稳地接住她扔来的枕头。
“你自己脑袋瓜子里,装的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他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飘了下来,狭长深邃的眼底浮上缕缕宠溺的笑意。
沈知婠懒的跟他废话,直接掀开被子,打算试图站起来,却被男人拉住手臂。
“近期减少走动,别不听话。”
说着,他搂住她绵软的身子,贴近他的胸膛,把她拦腰抱起。
“流氓。”处处占她便宜。
“抱你,就叫流氓了?”他视线紧凝着她,勾人的声线传出来:“那要是动手动脚呢?”
“………”沈知婠深吸一口气,“禽兽。”
“我不介意你这样喊我,但前提是你让我动手动脚。”说话的瞬间,他抬脚走进了浴室,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深邃的目光紧紧凝视着她。
沈知婠:“……”
她想到昨晚一直在他耳边说错了的男人,觉得自己还是喜欢他醉酒后的性格,而不像现在,处处对她耍流氓,占尽她便宜。
“容肆砚,昨晚是谁说不惹我生气的?”
容肆砚顿了下,忽然盯着她就问:“生气了?”
沈知婠下意识地摇头:“没有。”她反应过来他在给她下套,推了推他的胸膛。
男人却感觉像只猫一样,在他心上挠着,嗓子有点痒。
忽地抓住她的手腕,“别动了,好好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