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看着老夫人从上次万佛寺回来,就在内室设了个佛堂,早晚跪拜,最近更是被大爷伤透了心,唉!
“你来做什么?”晏尚书皱眉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本来以为是怀上了,谁知道是葵水来了,他三个女人,哪一个来葵水跟生孩子似的。
“父亲……”是啊,他来做什么?“你来的也正好,开朝看能不能活动一下,外放去做个县令,再一个,你的婚姻大事,为父让你母亲多注意注意,到时候准备好就成。”门槛高的不好娶,门槛低的看不上,真是闹心。
“那孩儿退下了。”至于说的什么母亲,不说明他都知道说的是谁,如此自说自话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至于外放,父亲还是没看明白么,等皇上腾出手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这个父亲,还真以为万事大吉了。
至于做什么?皇上估计早就安排好了,虽然他只是同进士,可做个县令也是绰绰有余的,就是不知道是哪里任职了。
晏昭离开,晏尚书也无所谓,难道儿子不跟你亲就不怕你儿子了吗!他永远是他们老子。
晏昭又一次来到了金玉院,有记忆以来,这是母亲第一次打他这么狠,上午他过来,母亲二话没说,抓起手边的鞭子就抽他,看来,那是早就准备好的,早就等着他呢!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母亲吼了出来,现在,他又来了,也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又一次抽他。
晏昭心中一痛!
“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你不说很能耐吗?你也把我杀了啊!”看不出来,如此狠的啊!广氏瞪着眼睛质问晏昭。
“母亲、”
“别叫我母亲,我不是你的母亲。”
“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人吗?”让他说出偷情的那个人,他都觉得丢人。
“呵……”怎么比,有了媳妇忘了娘。
广氏恨啊!晏清河唯利是图,用过就扔,张洪亮却是一直喜欢她的。
原来,广氏还是姑娘时,张洪亮跟着母亲张妈妈来安乐伯府,对广氏一见钟情,惊为天人,可他有自知之明,从不会正面见面,总在广氏女学中遇到难题或者被夫子批评,每每躲起来哭时,张洪亮就会想法设法的带点小玩意儿,逗广氏开心,就在得到广氏信任,并且听到广氏要议亲时,张洪亮怒了,他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要嫁给别人,张洪亮准备了药,要对广氏行不轨之举。
这一切,都是张洪亮的计策。
要不是奶嬷嬷发现,张洪亮早就得手了,张妈妈比自己的儿子张洪亮想的周到又老练,自然知道,如果真发生了什么,她儿子的命就保不住了,伯爷不可能会把女儿嫁给一个奴婢的儿子。
而广氏不知道啊,后面跟张洪亮厮混了几天,从张洪亮口中得知这一切,一方面是晏尚书的冷漠,而另一方面是张洪亮的热情,自不然得就把天平倾斜向了张洪亮。